“你不用給我夾,我又不是沒手?!蔽业坏恼f道,抬眸見他出神的看著我,我嗤笑一聲說道:“真正愛一個人是裝不出來的,你不用去學著如何愛我。”
“你看我的眼神,跟我爹爹看我娘親的眼神不一樣?!?
拓跋恒一頓,隨后仰到了椅子上,恢復了他平日里云淡風輕的樣子,拿出了他最喜歡的扇子輕輕煽動了兩下說道:“每個人喜歡的方式也不一樣?!?
“若是其他人擁有,我還不一定喜歡?!?
他用扇子掩蓋著自己的下半張臉,上揚的丹鳳眼笑瞇瞇的看著我,說出來的嗓音都帶著一副勾引人的意味。
“都說患難見真情,如果我愿意為了你去死呢?!蓖匕虾隳瞄_了扇子,搬了個凳子坐在我的身邊,目不轉(zhuǎn)睛的望著我。
我聽到他的話,卻笑出了聲:“為了我?你要是想死沒人攔你,誰能為我去死,能為我死的都是被我連累的無辜之人?!?
就比如我的姐姐,若不是公孫行沒有殺她的心思,恐怕那樣的招數(shù)連我都未曾想到。
有的時候我真的恨我的預知能力為何會莫名其妙的消失。
不過就像陳術(shù)說的,我已經(jīng)改變了原來會發(fā)生的軌跡,現(xiàn)在所要發(fā)生的,是我無法預估的。
人皇璽中到底還有什么秘密是我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我余光掃了一眼我拿著筷子的手心,那里光潔無暇,只有幾道細細的掌紋浮現(xiàn),心念一動,一陣金光隱隱閃過。
我嘆息一聲,將碗反在了桌子上說道:“我吃飽了?!?
隨后我不顧拓跋恒還在這里,自顧自的回了我自己的房間,拓跋恒站起身,并未跟我一起,只是眼含笑意的注視著我。
我走了兩步,腳步一頓,偏過頭看向他說道:“我姐姐被下蠱你是知道的對不對?”
拓跋恒笑著說道:“是啊,不然你怎么會千里迢迢的趕過來找我呢?!?
“目的?!蔽移届o的看著他說道。
我不相信,他們這么做只是為了溜我一遍,畢竟公孫行的目的是要我好好坐下跟他談話不要動殺意。
既然如此當場告訴我不就好了,何必多此一舉的讓我去西域。
拓跋恒也是一樣的,從夏國也要回到西域一趟,除非那里面有什么他們非要做的事情,可是又為何非要我去呢。
拓跋恒眼含笑意,一臉寵溺的說道:“為夫自然是想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