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么拽著我,不怕我殺了你?”
陳紫涵神色一頓,松開了握住我胳膊的手,瞧著我矮了她半個頭的身高,明明她比我大,怎么在這個人面前自己一點氣勢都沒有。
她睜著一雙澄澈的眼睛盯著我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公孫大哥說,你不會殺我的。”
我瞧著她天真的樣子,余光掃過埋頭吃飯的公孫行,輕笑道:“他說什么話你都信?你對他還真是信任過頭了?!?
“不過你放心,我沒有丟下你,有人找我,我出去一趟?!蔽业恼f道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客棧。
拓跋恒本想跟過來,但是公孫行一句話止住了他的步伐。
他說:“你跟過去也沒用,她估計是被青云觀的人叫去了?!?
拓跋恒思索片刻,還是坐了下來,隨后對著公孫行嘲諷般的說道:“你不是說等回到苗疆的時候,一定會闖出一番大事業(yè)嗎?”
“可惜了,事業(yè)沒見到,但你那頹廢的窩囊樣我倒是見得一清二楚的?!?
公孫行看了他一眼,眸中并沒有任何情緒,只是輕聲說道:“道不同不相為謀,你我不是一路人,何必非要拉我入伙。”
他們倆人在童年的時候曾是最好的玩伴,當(dāng)時他正因為自己的親哥哥丟下他不管不顧而自怨自艾。
那時,他們父母為了保護人皇璽而死,只剩下他們兩個孩子。
兩個族人商量著要一人帶回去一個,這件事他最近剛回到苗疆才知道,他和哥哥是注定要分開的。
公孫瑾跟老族長走后,他就被公孫家的人送往了西域。
在西域內(nèi)碰到了因母親被廢,而被送回來的拓跋恒。
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,直到十六歲那年,他想回到公孫家去偷盜人皇璽,而拓跋恒則是想回吳國調(diào)查母親的死因。
后來,拓跋恒組建了一個勢力,一種想顛覆吳國的勢力,公孫行獲得人皇璽后則是想稱霸天下。
一個想毀滅世界,一個想統(tǒng)一大陸。
兩人都想拉各自入伙,可卻都各執(zhí)己見,最終分道揚鑣。
“恨了一輩子的人發(fā)現(xiàn)恨錯了人,殺了心愛之人的人,又發(fā)現(xiàn)不該報仇,你的人生才是最失敗的,但我不是?!蓖匕虾闶⒘艘簧佐~翅燕窩,眼里閃過一絲勢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