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剛喊出沒兩句,整個就軟到在地,渾身散發(fā)著一股子香氣,勾引著那些侍衛(wèi)的神經(jīng),他們本就自己吃了藥,根本就受不住金寶寶的勾引。
而我則是注意這樓上那些非富即貴的人,那些人似乎并沒有想要伸出援手的意思,我輕嗤一聲,果然沒有良心的人,賺起錢來特別的快。
隨后我冷眼瞧著金寶寶終于克制不住心里上的防線,開始往那些侍衛(wèi)身上撲的時候,我轉(zhuǎn)頭看向神情漠然的拓跋恒說道:“走吧?!?
拓跋恒一頓點點頭,難得的沒有跟我貧嘴。
可當(dāng)我要走出去的時候金寶寶祈求一般抓住我的腳踝,用難得的清醒求著我說道:“我錯了,給我解藥吧,求求你了!”
“我錯了,把解藥給我吧!你一定有解藥對不對?!?
我輕輕的撥開了她手,嗓音輕柔又殘忍的說道:“這個藥沒有解藥,你可以求你認(rèn)為的賤民讓他們救你,也可以去求樓上置身之外的富人,為何偏偏就要求我一個差點被你侮辱的人呢?”
金寶寶都快要哭出來了,她可憐般的說道:“不行的,我不能沒了清白,如果沒了清白我就沒了利用價值,我的家族絕對會拋棄我的!”
“就像洪家的洪靈兒那樣!”
“求求你了,給我解藥吧?!?
“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?!?
我再一次強硬的拽開了她的手,任由她狼狽的趴在地上說道:“別求我,我不會對想要對自己下手的人心慈手軟?!?
她就算是因為家族原因壞境原因?qū)е滦睦砼でα嗽S多無辜的人又如何,就算這次過后,她以后的生活將永無寧日又如何?
人,總要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,既然踢到了鐵板,那就要承受翻車的覺悟。
說罷我轉(zhuǎn)身就走,我也不喜歡觀看活春宮,離開了是非之地,我對著拓跋恒說道:“你們吳國,是不是就夢嫵城正常一點?”
拓跋恒神情委屈立馬對著我辯解道:“我跟他們可不是一樣的人?!?
我并未多說什么,而是選一家客棧打算入住,可是剛走沒兩步,就被一群人攔住了。
“家主,就是她害了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