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家竟有仇人如此?”
“男女老少皆被趕盡殺絕,除了北興宇一人外出躲過一劫,其余的全都死了?!?
我收回了信件仔細(xì)端詳著上面的數(shù)字。
為何北興宇僥幸逃脫后,不去匯報吳國皇帝,反而告訴,莫不是這其中有什么秘辛不成?
只有他誆騙我,裴安安的命還在我手上,他不必如此冒險。
而北家其余的人都是北興宇的直系兄弟一脈。
所以信件中,雖有悲憤,但并不足以傷心欲絕,恨意是有,但沒那么深。
總之信件上只寥寥幾語,甚至帶著急迫的意思。
“北家滅門,僅我一人逃出,速來東洲匯合?!?
信的字跡是北興宇寫得,至于裴安安......
北興宇是她的外祖父,估計是去看她的毒傷了才僥幸逃過,就在東洲城等我。
“走去東洲城!”我起身看著外面的天色,還不算太晚可以出城,順便將手中的信件燒毀。
北興宇到底幫了我,她女兒雖然魯莽但也算是我的人,如今北氏一族僅僅剩他一人,這個仇必須得報!
不知道吳國皇帝得知這件事會怎么想,畢竟那些人是在打吳國的臉不是嗎?
我思索了一番,跟洛徹和嵐鴛收拾些簡易的細(xì)軟,朝著夢嫵城門走去,還順便找了個車夫雇了倆馬車。
可當(dāng)問出這話時,那個車夫卻為難的說道:“剛剛城主下了命令,夢嫵城只進(jìn)不出,我這實在拉不了你們啊?!?
我神色一頓,聯(lián)想到酒館內(nèi)楚霸的表現(xiàn),或許他們在那時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呢。
至于為何封城?難道是查殺人兇手嗎?
可是要封也應(yīng)該封吳國首都汴京城才對,再不濟(jì)周邊的城池也是一樣的,那殺人兇手這么快就來到吳國邊境了?
比信鴿非得都快?
除非......
我神色一凜,除非是要封北興宇!
完了那我手里還有這北興宇送來的令牌,要是量出我夏國公主的身份,豈不是更出不去了?
就算他們沒理由扣押我,但一時半會給我阻攔耽誤了我時間還是很麻煩的,更嚴(yán)重的是順著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北興宇的蹤跡。
我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彎彎繞繞,但是只知道現(xiàn)在不能讓吳國的人發(fā)現(xiàn)北興宇的蹤跡。
我跟車夫到了謝,看了眼城門處的方向,然后往回走。
“嵐鴛,你能易容男人嗎?”
如果易容成楚霸的模樣肯定會方便些。
嵐鴛遲疑的一下,說道:“臉能是能但是體型卻不行,我在體型只能做一些細(xì)微的改變?!?
“那......你給別人易容呢?”我瞄了眼一眼不發(fā)的洛徹。
洛徹猛地?fù)u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