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不透風的車內(nèi),恐懼爬滿末梢神經(jīng),我目光定格在莫沉易的眼神中,猛然一瞬凝聚,我毫不猶豫的出手就朝他大動脈打去!
沒想到莫沉易早有防范,動作比我還快,他用了十足的狠力擋住我的手,狠狠一窩,我骨頭傳來一聲像是斷掉的脆響,疼得我咬住下唇,眼淚都快要流出來……
莫沉易身手很快又狠,讓我愕然!
原來先前的比試有意掩藏,故意讓著我,他現(xiàn)在動了真格,兩三下過后我就開始不濟,喘著氣息被壓在后座椅上,莫沉易扣住我的雙手,絲毫動彈不得,莫沉易反手扯掉我的衣衫!
白色的吊帶露出來時,我撕心裂肺的大喊,帶著要拼命怒聲,“莫沉易!你敢!”
“怎么?”莫沉易邊說,手摸到胸前,揉捏住胸前一團柔軟,我全身像觸電似得,我拼命反抗卻無濟于事,急的臉都紅了,我失神喝道:“莫沉易!你松手!”
“怕什么?”莫沉易不屑嗤笑,“能陪歐陽風就不能陪我?你跟他呆了三個日夜以為我不知道?我不嫌棄是你的福氣!”
人的性格到底可以變化轉(zhuǎn)扭的多快,面前的莫沉易只讓我覺得陌生。
感受到他手往我褲邊移動,我無奈妥協(xié)的嘶喊道:“你別碰我了!我給你!是一張紙條莫沉易!你放開我,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!”
聽見我說,莫沉易動作一怔,停頓半秒的放開我,一整筆直的西裝,靠在座椅背上。
我坐起身,衣衫凌亂,發(fā)絲粘在臉頰,怒目的瞪著莫沉易,看他又想動手,我無奈的深吸一口氣,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張紙,暗黃色的紙上是鋼筆的痕跡,我準備拆開時被莫沉易粗暴的搶過,微弱的鋼筆字,能看出是鄒叔奄奄一息那時的親筆,上面清晰的寫著。
“英蘭集團繼承人,李雨、李妝。將繼承百分之五十四的股權(quán)時間提前,望律師選定日期為七月三十號開始正式辦理交接股權(quán)手續(xù):鄒冥?!?
顫顫巍巍的字跡,這是一封要交給律師的信,是鄒叔的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