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他們齊聲彎腰,用并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:“女士,晚上好?!?
一個像經理模樣的男人走進來,圓滑又禮貌的對我說,“姐,咱這酒吧最帥最英俊的男人,您挑一個?要是不滿意,再換下一組。”
我內心微微愣住,看著站在我面前的男人,想起當時我在國色天香每次走進包廂任客人挑選,我突然泛起莫名的好笑,今時今日,居然也能這樣的角色互換?
我抿著唇沒有說話,邵東往大理石桌上放了一沓綠色的美鈔,對經理嚴肅道:“我們是英蘭家的人,今天怎么高興怎么來,伺候好了,小費不會少?!?
“是、是,邵哥說的是?!苯浝砜匆婂X眼睛都發(fā)光了,接過去以后。
一排長相帥氣的男人,全部透著一股英氣。
邵東在我耳旁說,“妝姐,忘掉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時間和新歡,時間不夠長的話,我們就努力讓新歡做到更好,今晚一過,什么煩惱都沒有了,你屬于了另外一個男人,先前的那個也就不想了……”
“一晚上的蝕骨迷情,比酒管用?!?
因為喝了太多的酒,全是高純度沒有兌飲料的,看著邵東臉有些發(fā)暈,只剩下一個輪廓,我擺了擺手,勉強看見離我最近的男人,長相頗有點歐美風,金發(fā)碧眼的,側臉立體。
看了半天,燈光又昏暗,實在分辨不出有什么特別不同之處,我隨手點了兩個說道:“就你們倆,來……”
我臉頰漲紅,體內荷爾蒙往上翻騰,拉扯著神經,兩名男子左右坐在我身邊,其他人被經理領出去,關上了門,邵東就守在我身邊,雙手背后,一動不動。
兩名男人都會說中國話,倒了一杯酒,先是一口飲盡,然后兩人在我耳邊同時竊竊私語,他們說話聲音很小,弄得耳邊癢癢的,陪我聊天,什么話題都有。
一人一杯酒喝完,我躺在沙發(fā)上,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笑著看他們,問:“你們男人,都是怎么想的?為了權勢是不是,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啊……”
我感覺我有點上頭了,雖然酒量不差,但喝的太多了,迷迷糊糊只剩下意識,和嘴巴一張一合,也不知道再說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