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金杯車后的座椅上,kk湊近我,仔細研究了半天,語不驚人道:“李妝,我怎么總感覺你一身的秘密?好像跟我們不是一個群體耶。對了,你大學(xué)在哪里讀的?是b大么?說不定還跟我是校友呢?!?
kk話音剛落,明凱和小花也有興趣的加入話題,明凱笑著說,“我猜李妝不是b大的,應(yīng)該是h大,專業(yè)學(xué)的肯定不是攝影?!?
“我猜的對不對?李妝。”明凱說完后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我,一臉興奮的等待答案。
車內(nèi)空氣沉淀,悄無聲息,我尷尬的笑笑,望著窗外不在說話。
從來沒上過大學(xué)的我,跟公司同事好像并沒有什么共同語,他們在一起討論的話題,我能聽懂但是理解不了,因為從來沒有經(jīng)歷過。
我是被歐陽風(fēng)從國色天香贖出來的陪酒小姐,那天從夜紫含的針鋒相對的話語中聽出,夜紫含深知我的身份。
如果身份被曝光,當(dāng)著kk和明凱還有琳達的面,會不會被歧視?就算現(xiàn)在社會風(fēng)氣開放,笑貧不笑娼,但每天在一起工作,別人一個眼神或是動作,我怕我先過不去心里這道坎。
也許kk說的對,我不屬于他們的群體。
望著車窗外翠綠的樹木,想到這,我滿心煩憂。
下班后,今天來接我的男子是花海的保鏢,一路聽他說,左個在永生集團處理重要的事情。
小美從早上起來就沒有離開,她百無聊賴的坐在花園里的鐵藝秋千上,我透著淡藍色的車玻璃,老遠就看見小美,不?;斡浦p腿,白皙的手指掐著一朵嫣紅的玫瑰花,動手利落的拔著花瓣。
一朵朵玫瑰花瓣,飄落在泥土里,失去了枝葉上的刺,也就意味著玫瑰沒有了自保能力。
小美看見我回來,從秋千架上怒氣沖沖跑過來,不滿嘟囔著嘴,小聲抱怨道:“你早上走的時候怎么不叫我?害我被困在別墅,無聊了一天!我找保鏢開車送我,他們沒一個人理我,我說自己走下去吧,他們又攔住我,說沒左個和順哥的吩咐,不許我離開!”
我輕撫著小美的后背,示意她別生氣了。
花海是歐陽風(fēng)在港城的總部,這里要保證絕對的安全,保鏢們不會輕易放上來一個人,也不可能冒失的放掉一個人,他們也是全聽命令做事。
可能左個走的比較匆忙,把小美還在花海這茬給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