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峰在院子門口坐了一個多小時,才見到一輛車開到院子門口,然后停下。
秦峰知道,胡光祥回來了。
秦峰連忙站了起來,這時秘書給胡光祥開門,胡光祥從車上下來,臉上略顯疲憊。
“胡書記。”秦峰連忙迎了上去。
胡光祥對于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的秦峰有些驚訝,問道:“你怎么在這?”
“怎么不進去?”胡光祥接著問。
“知道您還沒回來,所以就沒進去。”秦峰笑著道。
胡光祥看了眼臺階上扔的好幾個煙頭,問道:“等了多久了?”
“我出來后就直接到這來等你了?!鼻胤寤卮稹?
“你這孩子,刮這么大風在外面坐那么久,有門也不進,家里又不是沒人在?!焙庀橐贿呎f著一邊走進了屋,秦峰跟著走了進去。
胡光祥家里沒有別人,就只有一個保姆。
“心里不踏實吧?”胡光祥讓秦峰在沙發(fā)上坐下后淡淡地問道。
“是,我不知道我今天在首長面前有沒有說錯話,也不知道那些話該不該說?!鼻胤迦鐚嵉?。
“其實你不應(yīng)該來問我,應(yīng)該去問洪部長,雖然當初是我推薦了你,但是決定啟用你把你調(diào)到沙洲去的人是洪部長。”
“嚴格來說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算洪部長的人,但是這么說政治不正確,我們也不搞拉幫結(jié)派那一套,但是洪部長把你調(diào)去沙洲的,所以他必須要對你負責,同樣的,你也應(yīng)該向他負責,這個道理你應(yīng)該明白的。”胡光祥緩聲道。
秦峰點頭:“我知道這個道理,但是……叔叔,我還是心里沒底,就想著先來見您,讓您給我出出主意把把脈。”
“我今晚來你這沒有告訴任何人,我自己打出租車過來的,不會讓您難做。”
胡光祥笑了起來:“我有什么難做的,我是你難做,行了,不用糾結(jié)這些小事了,洪部長也不是這么小氣的人?!?
“既然你都已經(jīng)來了,那我就跟你聊一聊吧。你小子膽子也是真的大,什么話張嘴都敢說,你以為這是在我們面前嗎?你知道你這些話說出來可能帶來什么后果嗎?”胡光祥問道。
“我……能想到,這個事會對整個甘涼省的局勢產(chǎn)生巨大的影響,同時也可能會影響到趙宏健趙書記和洪部長,這會讓他們很被動,也可能會打亂他們的整體布局?!鼻胤宓?。
“就這?你就沒想過會對你自己有什么影響?”
“想過,如果首長對甘涼省的想法和我們不一樣,或者說首長對于我沒有確鑿證據(jù)就進行主觀推測不滿,很可能我的政治生涯就到此結(jié)束了?!鼻胤妩c頭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