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岳,天師觀。
此刻的天牢內(nèi),人心惶惶。
縱然是那些于華夏,世界窮兇極惡的惡徒,此刻也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一股冰冷的寒意,正在從天牢的下方不斷的蔓延,甚至要沖出天牢,影響到天師觀。
“天牢下面的東西,該不會要出來了吧?”
裘黃岐吞咽了一口口水,他隱隱知道這股令人發(fā)指的寒意根源是什么。
“凌姑娘呢?”
“那下面的東西,怕是已經(jīng)在玄境之上了,一旦沖出來,我們都要死!”
趙無敵聲音嘶啞,臉上含有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可就在這時,玄鐵閘門緩緩開啟,眾人猛然轉(zhuǎn)頭望去。
他們看到來人后,全部不由得面色驟變。
“太谷真人!”
眾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,面含驚懼。
“不必驚慌,放眼世間,除了天師觀的傳承絕了,否則,還無人能夠逃離天牢?!碧日嫒瞬恢螘r剃了滿頭蒼白的頭發(fā),連同胡須,鬢角也一柄修改。
此刻的他,一身唐毅,寸長的白發(fā),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。
可他的這番話,很明顯沒有任何的說服力。
因為他,就是自己從天牢的底下走出來的。
“各自回到住處,不論發(fā)生什么,千萬不要出來?!碧日嫒诵χ溃骸爱斎唬銈円部梢圆宦?,下場也不過就是解脫而已,正好,你們的尸骨,魂魄,也是上等煉丹的材料。”
即便是在場之人,皆是窮兇極惡,聽到他的話語,也不由得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