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我編織繩子的地方等我,我給你擦一擦身子,要不然太臟了!”
李怡雪也覺得狒狒的味道實(shí)在難聞,盡管沒有說話,可還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秦讓故意避開阮云影幾個(gè)女人,不然被她們問起,李怡雪面子上又不好看了。
他來到河邊,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,浸到水里面,然后回到李怡雪身邊。
李怡雪裹著皮草,穿著鱷魚靴子,正抽著秦讓放在這里的雪茄,有模有樣的。
秦讓提醒她:“雪茄味兒濃,你別抽多,會(huì)頭暈的!”
李怡雪不以為然,繼續(xù)猛吸一口,然后緩緩?fù)鲁鰜怼M蝗?,她就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,日月無光,眼前一黑,嘩啦倒下!
秦讓沒來得及抱住她!只得無奈看著她躺在地上,皮草分開,椿光乍泄。是不聽勸,自以為是,不然你會(huì)少吃很多苦的!”
秦讓把衣服掛在自己脖子上,走過去將李怡雪扶正,讓她好好躺一會(huì)兒。她的皮草往兩邊掉,雪山一覽無余。膚色之細(xì)膩,形狀之優(yōu)美,秦讓百看不厭。
心神一蕩,伸手去觸摸,感覺溫-軟彈滑,妙不可。
“去,去,去!”秦讓猛的給自己一記耳光,“做人不能這樣!要是李怡雪知道我趁她昏睡,揩她油,她豈不羞憤難當(dāng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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