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阮云影妥妥的市儈和無情,令秦讓驚訝傷心到極點。就在不久前,秦讓還和她卿卿我我!秦讓記起來,他們還有一本日記本和一支水性筆。
“這樣吧,既然你這么不相信我,一會兒我回去之后,找到那本筆記本和筆,寫保證書,簽上我的名字。這你總該放心了吧,我的阮總!”“好,我等你的保證書!”
阮云影嗖的轉(zhuǎn)身,高昂著頭,身子筆挺,腳步不緊不慢,高雅端莊。
“媽的!”秦讓一拳頭紅在樹干上,樹都搖晃起來,“這都怎么了!”
秦讓重新又坐下來,把已經(jīng)熄滅的雪茄點上。他不時扭頭回看,以為最后一個女人李怡雪也會過來跟他談幾句,可直到他把整根雪茄抽完了,李怡雪也沒有過來。
秦讓既意外又難過,要不是李怡雪對他已經(jīng)徹底失望,怎么不像其他女人那樣過來?秦讓把雪茄煙頭彈到河里,傷心嘆口氣,站起來轉(zhuǎn)身回到火堆旁邊。李怡雪側(cè)著身子,臉朝著秦讓,眼中充滿了幽怨,秦讓正要過去跟她交談,她哼一聲,轉(zhuǎn)過身,臉朝向另外的方向。
秦讓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,在火堆旁邊和衣躺下。
早上起來,吃了早飯,大家繼續(xù)趕路。秦讓發(fā)現(xiàn)前面河段水流比較急,為防止木筏上的物資掉下水,打算用繩子把物資綁在木筏的木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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