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菲見她們兩個簡直就是瞎忙活。
“你們又是吹又是扇的,能把秦讓的傷治好嗎?還是得用草藥來洗!苦艾能驅(qū)蟲,應(yīng)該有消毒作用,我今天擼的還有一些,我煮了給秦讓擦洗傷口?!?
她把鐵鍋里剩下的肉羹倒進搪瓷缸和碗里,下山取水,可才出洞口,她的腳卻不聽使喚,走不動了,心撲騰撲騰的跳的厲害。
秦讓看出了她的心思,拿了斧頭和火把?!拔腋阆律?!”
秦讓邁開大步,走在她前面,白菲的兩腿這才可以動了。
現(xiàn)在鱷魚成為了女人們的噩夢,誰都怕一個人下山。
到了山腳,白菲有些內(nèi)急,把鐵鍋放在地上。“你稍等一會兒,我上個廁所!”
白菲剛進去,就發(fā)出大聲的尖叫。
“??!”
“怎么了?”秦讓第一反應(yīng)是她遇到毒蛇了,右手拿斧頭,左手拿火把,把廁所的門踢開。
白菲看到秦讓,仿佛看到救命稻草,一跳跳在秦讓懷里,兩手緊緊勾著秦讓的脖子?!笆巧邌??”
在問的同時,秦讓觀察廁所,卻什么都沒有看見。
“不是蛇!”白菲把臉貼在秦讓的脖子上,心頭急速跳動,每跳一下,秦讓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滑溜溜的撞擊他的胸口。
“那是什么?”秦讓問道。
“是癩蛤??!”白菲害怕的說道。
秦讓往便道一看,果然有一只癩蛤蟆蹲伏,它渾身疙瘩,惡心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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