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義淳則干笑了笑,趕緊出面,試圖勸慰再打個圓場。
“先消消火,小輩之間鬧著玩兒而已,你又何必當(dāng)真呢?!?
“鬧著玩兒?要不是濤兒發(fā)現(xiàn)得早,小舒這會兒還不知道被怎么樣了!”
“這不是沒事兒嘛?!倍瘟x淳一邊說,還一邊給蘇星宇打著眼色。
不過蘇星宇只當(dāng)沒有看到,好整以暇地找了個座位,屁股一歪,坐了上去。
見狀,駱祥南眼皮子直挑,就是段義淳的臉也突然僵硬了。
“首先,你如此詆毀我名譽(yù),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!”
“其次,本人的眼光比你那廢物兒子高多了,對那只破鞋根本提不起興趣!”
“最后……”蘇星宇微微一頓,瞥向段義淳道,“你真該讓你家寶貝兒子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,除了精神科,最好也再去看看男科!”
都是聰明人,就算再如何隱晦也是能聽懂的。
霎時間,段義淳和駱祥南的臉色都黑成了鍋底。
蘇星宇卻沒等他們發(fā)作,便立刻轉(zhuǎn)向駱祥南道:“至于你,喜宴只怕是辦不了了,最好現(xiàn)在就去一趟棺材鋪,說不定還來得及打口上好的棺材!”
“你還告我?”駱祥南氣得七竅生煙,“當(dāng)我就會放過你了!”
落,他取出了一封早就備好的起訴書交到秘書手上,讓其立刻去提交。
段義淳似乎也沒想到駱祥南會做得如此之絕,微微有些愣神。
只不過蘇星宇半點也沒慌亂,敲擊著椅子扶手,默默地計算著時間。
并沒有過去多久,駱祥南的手機(jī)突然響起。
“干嘛?”
“濤兒突然昏倒了,你也快來醫(yī)院!”電話那頭是個不安的女聲。
聞,駱祥南噌的一下站了起來,臉色一變再變。
這么近的距離,蘇星宇當(dāng)然也聽到了,撇嘴道:“如果我是你,就馬上給你家好兒媳打個電話。但就怕現(xiàn)在的她,根本沒什么時間!”
駱祥南沒有聽懂,段義淳卻反應(yīng)過來了些什么,急速給自家兒子打了過去。
嘟,嘟……
遺憾的是,那頭并沒有人接聽。
“那小子,又干嘛去了?”他用力擰著眉頭
連續(xù)又打了幾通,但結(jié)果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。
看他莫名焦急的樣子,駱祥南也猶豫著給云舒打了過去。
這次更干脆,那邊直接提示提示關(guān)機(jī)。
“大白天的怎么突然還關(guān)機(jī)了?”駱祥南擰著眉頭,低聲嘟嚷。
聞,段義淳的臉色猛地一變,撲到蘇星宇面前,急切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“不好意思,沒心情!”蘇星宇把嘴角一撇,悠閑地站起身子。
設(shè)計這么多,但臨到最后驗收成果的時候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段仁杰的身影,不奇怪嗎?
不過,對蘇星宇來說這卻并不值得意外。
畢竟在餐廳隱晦地點出那女人的身份,他就有著這樣的打算。
要說有什么是他沒想到的,就是那女人的行動居然如此之快罷了。
一拍屁股,他并沒有打算在這里多待,打著呵欠,往門口走去。
“小友且慢!”段義淳趕緊攔住他的去路,“剛才是我得罪,小友大人大量,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。我就這么一個兒子,請你大發(fā)慈悲,可憐可憐我吧!”
看蘇星宇不為所動,他趕緊一拽駱祥南:“老駱,你也說句話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