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我們不急?!毖缥闹蘼氏乳_口,“這種事情,順其自然?!?
余薇看了他一眼,沒應(yīng)聲。
一家三口在老宅吃過晚飯才回家。
一路上,余薇沒有理會(huì)宴文洲,宴文洲倒是跟小家伙玩兒得不亦樂乎。
回到別墅,宴文洲把孩子哄著以后,才回臥室,余薇躺在床上,只留了床頭的一盞燈。
宴文洲洗過澡,摸進(jìn)被子里,從背后把人抱住,余薇把他的手推開。
男人又靠過來,手放在她的小腹上,輕輕地揉。
余薇閉上眼睛,拒絕跟他交流。
宴文洲的指腹來到她的刀疤上,雖然刀口恢復(fù)得很好,但是還是有淺淺的一條粉色的印記。
輕輕撫摸著上面的紋路,想到如果她再懷孕,還要把這道口子切開,宴文洲不由地抱緊她。
余薇被他抱得心煩意亂,坐起身,不滿地看著他,“宴文洲,你昨晚趁人之危!”
看著她因?yàn)樯鷼鉂q紅的小臉,宴文洲無奈地說:“我本來只是逗逗你,是你后來非要......”
“我喝醉酒了,腦子不清醒,你腦子也不清醒?”想到那些令人羞恥的畫面,余薇又羞又惱,“流氓!”
“我腦子再清醒,也架不住宴太太熱情似火。”
“明明是你!”余薇氣惱地捶了他一下,“現(xiàn)在還跟我裝無辜!”
宴文洲握住她的手,“寶貝,我錯(cuò)了,以后我也幫你......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