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管他是宴文洲還是王文洲,睡了我女兒,還搞出人命當(dāng)然要負責(zé)!”
余薇眼眶有些發(fā)酸。
“宴文洲當(dāng)了我女婿,孝順我那是應(yīng)該的?!表n春燕看著余薇,摸了摸她的臉頰,“我養(yǎng)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女兒給了他,他對我應(yīng)該感恩戴德。”
“那你干嘛還要讓我忍?”
其實婚后的那些年,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像是余家攀附宴家的棋子,甚至還怨過韓春燕,把她塞進了一個完全不屬于她的世界,讓她處處受盡白眼。
“夫妻兩個不就是互相包容,互相忍讓嗎?你看看你爸,一個人就想做小默的主,我要是不忍,在醫(yī)院就跟他吵了?!?
“媽,謝謝你是我的媽媽?!?
韓春燕受不了地把她推開,“肉麻兮兮的,我本來就是你媽,還用你謝什么?你少讓我操點兒心,我就謝天謝地了?!?
晚上,宴文洲給余薇發(fā)來視頻通話,見她心情不錯,疲憊了一天的身體好像瞬間又有了動力。
“怎么這么開心?”
“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她不用再去想著那些本來就跟她無關(guān)的東西,她當(dāng)了二十八年的余薇,有愛她的家人,陪伴她的朋友,還有......一個不完美的戀人。
視線掃過鏡頭里的男人,他的側(cè)臉線條完美,一雙深邃的眸子,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。
見余薇沒回答,宴文洲不急不慢地說:“難道你想通了,要跟我復(fù)婚?”
余薇臉上的笑容消失,“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?!?
“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,我被奶奶喊回老宅,挨了兩個小時的罵?!毖缥闹抟荒槹г梗皩?dǎo)致我現(xiàn)在還在公司加班?!?
余薇笑了笑,“能罵你兩個小時,看來奶奶的身體恢復(fù)得不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