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春燕跟余海勝在病房里陪著余薇直到晚上十點多鐘。
見宴文洲還沒來,韓春燕越來越心急,甚至還偷偷跑去文思雅住的樓層看了看,確定宴文洲也沒在文思雅的病房,這才稍微放了些心。
眼看就要十一點鐘,余薇讓韓春燕跟余海勝回了家。
一個人躺在病床上,卻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“病床上有跳蚤?”
宴文洲的聲音響起,余薇嚇了一跳,她坐起身,不滿地看著他,“宴文洲,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?biāo)廊说???
“都怪這醫(yī)院病房門質(zhì)量太好。”
明明就是他故意嚇人。
“你這個時候過來做什么?”
宴文洲坐到病床上,“看你一個人太可憐,所以來獻(xiàn)愛心?!?
聞到他身上飄來的酒氣,余薇皺眉,她在這里住院,他居然還有心情去喝酒?
“我才不需要你的愛心?!庇噢狈硖傻酱采希奥闊┳叩臅r候,把門關(guān)好?!?
宴文洲卻自顧自地躺到她身后,伸出手抱住她,“真的不需要?”
“不需要?!?
宴文洲又抱緊了她一些,“宴太太還真是喜歡口是心非?!?
余薇掙了一下,沒掙開,沒好氣地說:“宴文洲,喝多了就回別墅睡覺,少來醫(yī)院撒酒瘋?!?
“家里沒有你,我睡不著?!毖缥闹薨杨^埋在她的頸窩里,聞著她身上的馨香。
他說的是家,不是別墅,余薇毫無防備地心軟下來,轉(zhuǎn)而又對自己有些生氣,也許他只是隨口一說,她卻在這里翻天覆地。
“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宴文洲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掃過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