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瑤疼得死去活來,她的一顆心也揪成一團(tuán),想到她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也要生產(chǎn),肚子好像也跟著疼了起來。
余薇搖搖頭,“顧廷森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趕回來?”
“他現(xiàn)在人應(yīng)該還在飛機上?!?
“明知道老婆就要生孩子,還要跑那么遠(yuǎn)的地方出差?!庇噢比滩蛔⊥虏郏澳銈兡腥硕歼@么心大?”
宴文洲想到自己離開的那半年,歉疚道:“老婆,以后我一定時時刻刻都陪在你身邊?!?
“誰是你老婆?”余薇撐著腰,神色緩和了一些。
宴文洲靠近她一些,“誰臉紅誰就是我老婆?!?
余薇不由得摸了摸臉頰,對上男人戲虐的目光,才知道自己又上當(dāng)了,“好玩兒嗎?”
“嗯?!毖缥闹扌χ罅四笏哪橆a,“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搬行李?!?
余薇拍掉他的手,“誰說要跟你回別墅了?”
宴文洲握住她的手,“老婆,不是回別墅,是回家,回我們的家?!?
聽到他說“我們的家”,余薇心頭暖暖的,也回握住他的手,從今以后,他們會有一個溫暖的小家。
孟知瑤開到三指的時候,實在疼得受不了,一定要醫(yī)生給她打無痛,陳芝華遲遲不肯松口,讓她忍。
一直沉默不語的孟父看向陳芝華,“醫(yī)生說開到三指可以下無痛了,就給瑤瑤用上吧?!?
“親家公,無痛也是有副作用的,她都忍到現(xiàn)在了,再忍忍也沒關(guān)系的。”陳芝華氣定神閑,“再說,別人能忍,就她不能忍嗎?誰生孩子不疼呢?”
孟靳南沉下臉,“她都忍了多久了?有止痛針為什么不讓她打?能有多大的副作用?”
“真有副作用,到時候生出的孩子有什么問題,你們誰負(fù)責(zé)?”
孟靳南臉色愈發(fā)的難看,“我負(fù)責(zé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