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,你怎么可以對自己這樣狠,又怎么可以對我這樣狠?
心口發(fā)堵,疼得就要無法呼吸。
沒有孩子。
淚水滴落,她只是嚇一下沈美玲而已,她沒有不想要這個孩子,這是他們的孩子,這是他們之間最后的一絲牽絆。
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了。
“咚咚咚!”
敲門聲響起。
“薇薇姐,你沒事吧?”
秦楠的聲音拉回余薇的思緒,她應(yīng)了一聲,整理好,走出了衛(wèi)生間。
見她眼眶泛紅,秦楠擔(dān)心地問:“薇薇姐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沒事?!庇噢鄙裆届o,她看向秦楠,她的月事不會無緣無故推遲這么長時(shí)間,那么肯定有人動了手腳。
秦楠被余薇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,“薇薇姐,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”
余薇神情疲憊地?fù)u搖頭,“診所要歇業(yè)幾天,明天再接診一天,后面就不要再放號了,你跟陳慧也休息一陣子?!?
余薇回到休息室,給李皖打了一通電話。
宴文洲去世后,宴廷嵩重新回到集團(tuán)主持大局,不過他突然被帶走,原本就對那個位置虎視眈眈的其他人全都蠢蠢欲動,整個集團(tuán)現(xiàn)在亂成了一鍋粥。
余薇希望他能幫自己安排行程,她想要去宴文洲之前帶她去看日出的小島。
李皖自然知道那是哪里,只不過車子沒辦法直達(dá),需要安排私人飛機(jī),要等一兩天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