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匆忙打斷陸存的拒絕,一番話說得金鹿面色微紅。
“你們認(rèn)識多年,還是你了解他??磥硪院笪业枚喽嘞蚰阏埥塘??!苯鹇狗夹拇髳?,離我也靠得更近幾分。
“當(dāng)然,我在醫(yī)院這期間,你可以隨時來找我。不過,我今天叫陸存來是想問問胎兒的情況。昨晚有出血的現(xiàn)象,我擔(dān)心......”
金鹿聽聞我的擔(dān)憂,十分貼心地拿著手中的報告來到我身旁。
“你出血的是因?yàn)樵趹言谐跗?,情緒過度激烈導(dǎo)致的。但是從昨夜的檢查報告上來看,目前最需要做的便是臥床安胎。沒有什么大問題?!?
沒有大問題,這算是個好消息。
考慮到格瑞亞此時已經(jīng)獲得了霍斯年的信任,并且她知道我有孕的事情。
她肯定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霍斯年,但她卻一定會再想辦法除掉我腹中的胎兒。
思來想去,我對霍斯年道:“麻煩你幫我轉(zhuǎn)到普通病房去,越熱鬧越好的那種?!?
金鹿有些不能太理解:“洛洛,你需要靜養(yǎng)。這里多安靜啊,怎么想到要去普通病房?那邊可是一間三十平的屋子住三個病人。加上病患的親友們,可有的鬧騰?!?
我淡淡笑道:“熱鬧好,我在這就是太冷清了?!?
不用我解釋,陸存便知道我心中所想。
他點(diǎn)頭應(yīng)允道:“一會兒讓楚靚幫你整一下東西,我現(xiàn)在就去安排。金鹿,我們先走吧?!?
說完,他帶著金鹿離開了病房。
倆人出門后,我還依稀聽見金鹿的抱怨聲:“你上個月還喊我鹿鹿,為什么這幾天都連名帶姓地喊我?”
我沉思著,所以陸存對金鹿也不是完全沒有想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