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的是,任總說他當時的速度只有二十碼,可這人卻當場死了。當?shù)氐呐沙鏊苯泳桶讶慰偨o帶了回去,案件草草結(jié)束,什么也問不出來,人就一直被扣在那?!?
任重不會撒謊,二十碼頂多把人給撞出一些皮外傷,怎么會死人呢?
“這事情你怎么不早點說?”
我忍不住斥責池澈對我隱瞞。
“我是想告訴你,但是你的電話總是別人在接聽?;艨傉f你出國了那我聯(lián)系不上你也沒辦法啊?!?
“算了,那我先去看看他,問問他當時具體的情況?!?
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此刻我也是怎么都坐不住了。
“晚姐,情況我們都已經(jīng)了解透了,你現(xiàn)在去沒有提前申請也是見不到任總的?!?
池澈的勸阻倒是讓我冷靜了幾分。
沒錯,就算再去問一百遍又怎么樣?
什么樣的情況仍舊是什么樣的,并不能給任重實質(zhì)性的幫助。
思來想去,唯有一個人可以接觸到這方面的事情。
或許,他能幫到我。
“池澈,我先走了。公司先拜托你,有什么問題一定要第一時間聯(lián)系我?!?
說完,我便離開了辦公室。
池澈在身后喊著:“晚姐,你到底去哪兒???要不要我陪你?”
我沒有回頭,向他擺擺手表示拒絕:“你現(xiàn)在的任務(wù)是看守公司?!?
如果任重在,如果這個重任滅有在他的肩膀上,我想池澈一定會追上來。
離開洛銘建設(shè),我直接趕到了辦事大樓的六樓。
我不確定趙廷桉此刻有沒有在辦公室,就算他不在這。
我也會找遍他的住處,包括趙家堂。
正當我抬手欲要敲門時,身后響起熟悉的聲音。
“向晚,你怎么來了?你身體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