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問出口,也不敢問出口。
此刻,霍斯年一不發(fā),但我卻能明顯地察覺到他渾身散發(fā)出來的怒氣。
他粗魯?shù)貙⑽襾G進車中,便想帶我離開。
我跳起來阻止:“不行,還有一個人。我必須等她被救出來再走?!?
“你瘋了?!被羲鼓暌话褜⑽野椿氐阶紊?。
“洛向晚,你不要一再挑戰(zhàn)我的底線?!?
“求你了,那個人為了讓我跑出來,自己被獵槍射中了腿。我不看到她活著出來,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。”
我扯著霍斯年的衣角,不住地拜托著。
最終他答應我,可以留在車里等消息。
我坐在車內(nèi),霍斯年一直站在車門邊,直到半個多小時后,那個女孩被人抬了出來。
但是沒有上我們這輛車子。
后面緊跟著的是陳淵,他的人壓著那周志強上了警車。
周志強已經(jīng)被抓住了,而起那個女孩也還活著,我總算松了一口氣。
我推開車門,跑到那女孩身邊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十分眼熟。
我敢肯定,我一定在哪里見過她。
來不及去細想,我伏在她身旁問道:“你怎么樣?還好嗎?”
她笑著點頭:“我沒事,就是腿有點疼?!?
怎么會沒事呢?她身上的衣物被撕碎許多,身上蓋著的不知道是誰的外套。
“謝謝你?!蔽椅罩氖州p聲道。
她搖頭,隨后被醫(yī)護人員拉走。
望著她遠去的身影,我終于想起來她是誰了。
那一次去梧桐之前,我和霍斯年在一家法餐廳吃飯,那個被張紫妍欺負的女孩不就是她嗎?
我微微張唇,心中不免驚嘆。
所以,她剛才以身受險推我離開,就是在報答我那天對她伸出的援手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