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旗袍收到了嗎?”徐苒問。
“拿到了。太貴重了?!苯獙廃c(diǎn)頭。
她還沒來得及看旗袍,等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(shí)候,才想起旗袍還在顧深的車上。
“你喜歡的話呀,我再讓人給你送過去?!毙燔酆苁情_心,“找個(gè)時(shí)間來首都,我?guī)闳ス硎帜??!?
姜寧都不知道是接受還是拒絕。
她也沒傻到忘記陸霆驍?shù)脑挕?
徐苒對自己好,是因?yàn)樽约哼@張臉,但是陸霆驍?shù)木嬉彩钦娴摹?
姜寧更清楚,陸霆驍要讓自己無聲無息的消息不是多困難的事情。
所以姜寧不會(huì)和自己過不去。
但是面對徐苒的熱情,姜寧哄著:“好,我去首都一定通知伯母?!?
“霆驍過幾天才從豐城回來,你和霆驍一起過來?我想顧總應(yīng)該也會(huì)愿意?!毙燔鄣故侵苯?。
“伯母,我問問深好嗎?”姜寧倒是淡定。
“好好好?!毙燔坌那楹懿诲e(cuò)。
徐苒和姜寧聊了一陣,她發(fā)現(xiàn)姜寧懂的很多,各個(gè)方面都有涉獵。
而后徐苒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,甚至都約好了和姜寧一起和下午茶。
姜寧一直到掛了電話,才真正的松口氣。
但是公寓內(nèi),仍舊是安安靜靜,顧深并沒回來。
大抵也是不在意了。
姜寧沒說什么,她只覺得自己要堅(jiān)強(qiáng)。
最多就是退回到彼此陌生人的位置,并沒什么了不起的。
而后姜寧被動(dòng)回到主臥室,卸妝,洗澡,而后把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。
柔軟的床墊徹底的包裹住了姜寧。
倒是姜寧的手機(jī)不斷的振動(dò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