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刑都便宜了周蔓蔓。

這倒是姜寧真實的想法。

說著，姜寧笑了笑，又顯得輕佻而散漫的多：“何況，顧總，我為你前妻報仇不好嗎？”

這話倒是問的坦蕩蕩的，顧深依舊面不改色的看著姜寧，并沒當(dāng)即戳破姜寧。

姜寧站在原地，很安靜，因為摸不透現(xiàn)在顧深的想法。

兩人好似在較量和姜瓷，誰都沒打破這樣的沉默。

一直到顧深的手捏住了姜寧的下巴，姜寧愣怔了一下，被動的看著顧深。

“回答我的問題，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細(xì)節(jié)？”顧深刨根到底。

姜寧也已經(jīng)冷靜下來：“我找當(dāng)年的警員詢問的。這難道是很難的事情嗎？”

姜寧脫口而出的答案，但說完，姜寧就有些后悔。

因為顧深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沉了，這人的聲音一字一句傳來。

“陸寧，當(dāng)年的那一場車禍，不僅僅是我前妻死了，警員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。一個是搶救過來后，在醫(yī)院就自殺身亡了。另外一個得了自閉癥，幾乎不說話也不會表達(dá)任何事情，也在去年癌癥并發(fā)癥里，死亡了?！鳖櫳钫f的明白。

姜寧沒想到這些，所以脫口而出的時候說的太快了。

現(xiàn)在反而給顧深抓到了把柄。

“所以你告訴我，我都不知道的事情，你是如何從警員嘴里得知？”顧深的每一個字都問的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