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越解釋越亂,最終,姜寧自己都解釋不下去了。
她被動的看著,顧深這才淡淡開口:“以后不要和傅宴辭接觸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姜寧想反抗。
“沒有但是?!鳖櫳詈苤苯?。
這人霸道,姜寧知道。
你順著顧深的脾氣來,顧深就很好相處。
但是你一旦和顧深對著來,顧深總有千萬種辦法讓你不痛快。
最起碼姜寧也不想在現(xiàn)在緩和下來的氣氛里火上澆油。
默了默,姜寧忽然開口:“你和傅大哥是不是有過節(jié)?”
女人的直覺很敏銳,總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。
顧深對傅宴辭的態(tài)度并非是單純的吃醋,而是一種敵意,甚至是戒備。
“還是你們認(rèn)識?”姜寧忍不住好奇。
“你這么八卦怎么沒去當(dāng)記者,而是去當(dāng)主持人了?”顧深挑眉反問。
姜寧:“……”
這人真的是——
但是顧深還是給了答案:“大學(xué)一個學(xué)校,傅宴辭是我學(xué)弟。談不上深仇大恨,但是是競爭者,你出現(xiàn)在競爭者身邊,容易讓股東有意見?!?
這話,顧深說的從容又淡定。
姜寧一下子就被顧深套進去了。
她真的認(rèn)為自己不可以和傅宴辭來往,畢竟會影響到顧深。
等姜寧后知后覺覺察到的時候,她覺得顧深就是一個pua高手。
只是為時已晚了。
“知道了——”姜寧應(yīng)聲,聲音拖的老長。
“別心不甘情不愿,我沒攔著你。”顧深還給了姜寧絕對的自由。
姜寧干脆不理睬這人,直接就把小雞燉蘑菇塞到了顧深的嘴里,這下,病房內(nèi)才安靜下來。
……
彼時。
傅宴辭掛了手機,依舊站在落地窗前。
他的眸光很平靜,讓人揣測不出傅宴辭現(xiàn)在的情緒。
但是沒人敢靠近傅宴辭,因為只要是熟悉傅宴辭的人都很清楚,這人現(xiàn)在心情并非很好。
“傅總——”保鏢小心翼翼的靠近。
“說?!备笛甾o淡淡開口。
但是下一秒,傅宴辭手中的水晶杯已經(jīng)被捏碎,紅酒撒在地面上。
他的掌心被玻璃渣給劃破,鮮血也在流。
一旁的助理當(dāng)即走上前,給傅宴辭包扎。
傅宴辭任憑助理包扎,眼神安靜的看向了面前的保鏢。
保鏢很快開口:“親子鑒定結(jié)果出來,姜小姐和徐苒是母女關(guān)系?!?
傅宴辭的眸光一瞬不瞬:“你確定結(jié)果沒錯?”
“我確定?!北gS沉沉開口。
“把結(jié)果改了?!备笛甾o命令。
“已經(jīng)按照您的意思去了,陸家那邊得到的結(jié)果就是相反。”保鏢恭敬開口。
傅宴辭抬手,保鏢立刻從傅宴辭面前消失。
助理這才小心的問著傅宴辭:“傅總,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?”
畢竟姜寧真的就是陸家失散多年的千金,若是在顧深的手中,對傅家的威脅就大了。
若是姜寧在傅宴辭的手中,那么顧深就沒多少回?fù)舻牧α苛恕?
陸家可以左右其中,讓勝利的天平偏向其中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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