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顧展銘看著江怡璐的時候,仍舊全程在笑。
“對了,你來找我是為什么?”顧展銘笑瞇瞇的問著。
江怡璐當(dāng)即靠近顧展銘:“爺爺,您可能在家不知道,外面鬧大了。這姜寧啊,不是正經(jīng)人,她根本不是她媽媽生的,而是舞女生的,畢竟他爸爸是賭鬼,和外面的人廝混,才生下的姜寧,現(xiàn)在鬧到了,豐城都在議論?!?
一邊說,江怡璐一邊小心的看著顧展銘。
顧展銘不動聲色:“你從哪里聽說的?”
“因為那個舞女的兒子來找姜寧了,姜寧顯然就是知情的,還在電視臺安撫了那個小孩,被拍到了?!苯丛陬嵉购诎资欠恰?
說著,江怡璐就把照片遞了過去。
顧展銘在看著,江怡璐還在很小心的觀察顧展銘。
顧展銘的神色看起來沒太大的變化,這讓江怡璐不免嘀咕。
顧展銘最注重這些,為什么現(xiàn)在聽起來沒太大的感覺?
江怡璐開始懷疑自己這盤棋是不是走錯了。
想到這里,江怡璐給顧展銘下猛藥:“還有一件事,我不知道當(dāng)說不當(dāng)說?!?
“你說我聽聽?”顧展銘的態(tài)度很淡定。
江怡璐好似很猶豫,而后她翻出手機:“爺爺,這個是微博的視頻,姜寧自己承認(rèn),她和阿深是協(xié)議婚姻。我問過阿深,阿深也沒否認(rèn)的?!?
說這話的時候,江怡璐壓低聲音。
但是她的眼神都開著顧展銘,顧展銘終于有了反應(yīng):“你說什么?”
“他們是協(xié)議婚姻。阿深為了安撫您,找了一個舞女的女兒結(jié)婚,現(xiàn)在事情鬧大了,外面在看顧家的笑話?!苯匆槐菊?jīng)。
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顧展銘的臉色變了變。
“千真萬確,這都是姜寧自己說的,難道還有假?”江怡璐又湊近了幾分。
顧展銘好似臉色陰沉的看著。
江怡璐在心里不斷叫好,等著顧展銘和姜寧撕破臉。
她倒是要看看,姜寧還怎么在顧展銘面前裝委屈,裝無辜。
“太混賬了?!鳖櫿广懸幌伦泳蛻嵟似饋怼?
江怡璐連忙點頭:“是真的太混賬了?!?
“爺爺,還一件事——”江怡璐這才把話題導(dǎo)到正題上。
“你說?!鳖櫿广懣雌饋硪琅f很冷靜。
“是這樣的,當(dāng)年阿深其實出事了,只是他為了不讓您擔(dān)心,所以一直都沒和您說。”江怡璐已經(jīng)把寫好的稿子,背了一遍。
“阿深的眼睛看不見了,當(dāng)時我爸爸為了救阿深出了事。爸爸搶救不過來,但是知道阿深的眼睛看不見,爸爸說他的角膜給阿深。我們都以為阿深是用的我爸爸的角膜。”江怡璐一邊說一邊在觀察。
這件事的,顧展銘好似不知道。
所以在江怡璐的話里,顧展銘震驚的說不出話。
“你說阿深的眼睛看不見?”顧展銘和江怡璐求證。
“是。”江怡璐點頭。
很快,江怡璐繼續(xù)說:“但是一直到今天我們才知道,姜寧的這個媽媽,也就是她名義上的這個媽,叫鐘美玲。是她偷天換日了我爸爸的角膜,用自己的角膜給阿深換了,還偽造了我媽媽的簽名,說是我媽媽威脅她的。這份證據(jù)到今天,我才從當(dāng)年的醫(yī)生那拿到?!?
說著,江怡璐好似異常的氣憤。
“爺爺,這件事串聯(lián)起來,就是早有預(yù)謀。這個鐘美玲肯定不簡單,她肯定想從顧家要到好處,只是當(dāng)時沒想到,自己會出事,成了植物人?,F(xiàn)在她醒了,我怕這件事就玄了?!?
江怡璐把事情捋順后,顛倒黑白的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