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,我看到他今天一直都好好的,沒有嗑的,搞不好是覺得自己落后了心底不舒服所以想要沖到前面去?!?
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。
只是在場的人有沒有人相信那就不好說了。
“宋小姐還真是好運(yùn)啊?!?
艾米麗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:“那么恰好你就躲過去了?”
宋以菱挑眉看了艾米麗一眼:“那依著你的意思,倒在這里的是我你就開心了?”
艾米麗一噎。
“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感慨一句而已,你這也要上綱上線嗎?”
宋以菱聳肩:“那我也只是隨口一問,你就非要跟我爭個高低嗎?”
艾米麗終于意識到自己是沒辦法跟宋以菱分出個勝負(fù)的,要么就是她被氣死要么就是她被氣破防。
總之哪個結(jié)果都不算好。
“算了算了,現(xiàn)在只能等醫(yī)生過來了,不過他也真是可憐。”
艾米麗嘴角掛著一抹怪異的笑,在其他人看過去的時候她又飛快將笑意隱去:“這個傷勢,只怕是不死也殘?!?
“最重要的是......我記得他好像是家里的獨(dú)苗苗,老特納一家人好像都十分護(hù)短,而且愛胡攪蠻纏,更重要的是,老特納早年拿過獎?wù)拢莻€狙擊高手。”
這話一出,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。
特納家族其實(shí)不足為懼。
躺在地上的那個更是特納家族最沒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