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黃先生,聽說您年輕時(shí)曾是飛星廟的玄師?”
傅輕宴沒聊幾句便切入正題。
不料黃禾卻像是被踩到什么開關(guān),迅速與傅輕宴拉開距離。
緊接著,繼續(xù)念叨起那六個(gè)字:“種惡因,得惡果......”
壞了。
這是又切換回去了。
就在傅輕宴不知道如何是好時(shí),南星忽然道:“您一直說種惡因得惡果,敢問是種了什么因,才讓您的兒子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?”
黃禾渾身一僵。
再回頭,目光變得極其冰冷。
“那是我的事,與你無關(guān)!”
傅輕宴皺眉,“黃先生......”
黃禾似是被戳到痛處,起身把兩人往外趕。
“出去!都給我出去!”
“如果我說,我有辦法讓你兒子醒過來呢?”
南星話一出口,黃禾趕人的動(dòng)作瞬間停住。
“你能讓他醒來?”
“對(duì)?!?
“騙子!”黃禾咬牙切齒,“世間萬物因果循環(huán),他是因?yàn)槲也抛兂蛇@樣的,沒人能救得了他。”
“不試試怎么知道?”南星再次走到床邊,“他之所以醒不過來是因?yàn)榛瓯焕г谕饷妫F(xiàn)在他的身體里住著另一個(gè)人?!?
“什么?!”
“你是不是以為他是丟了三魂七魄才醒不過來的?”
黃禾嘴唇動(dòng)了動(dòng),“難、難道不是?”
黃胥已經(jīng)昏迷很多年。
他試過無數(shù)方法都沒能把他喚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