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還說,她之所以留那個首飾盒給我,也是因為心里愧疚,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彌補我?!?
“所以在她死后,父親把她的東西全都扔了,一樣也沒留?!?
霍酒酒低著頭,手指絞在一起。
“我不知道父親為什么這么想,因為在我的記憶里,母親一直是個很保守的人?!?
“她生前是一名環(huán)境生態(tài)學(xué)家,一生致力于環(huán)保事業(yè),眼睛里除了我父親沒有其他男人?!?
“我不相信他會為了一個男人拋棄父親,拋棄我,拋棄這個家?!?
“所以這些年,我一直想通過一些特殊手段再見她一面,當(dāng)面問問她,是不是真的不要我們了?!?
聽完霍酒酒說的,南星道:“你媽媽沒有不要你們?!?
“我觀她夫妻宮飽滿,眉心間距略寬,應(yīng)該是個重感情的人,這樣的人,一般不會做出背叛家庭的事?!?
“真的嗎?”霍酒酒有些激動,“你還會看面相的?”
“略懂一二?!?
她剛才只看了一眼霍酒酒母親的照片,就確定她和霍遇山的感情應(yīng)該很融洽。
現(xiàn)在變成這樣,應(yīng)該是有什么誤會。
“我就知道......我就知道媽媽是被冤枉的,我要去告訴父親!”
“等一下?!蹦闲墙凶』艟凭疲澳愀赣H未必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??”
南星不答反問:“你父母的生辰八字是什么?”
霍酒酒連忙寫下來。
南星掐指一算,口中喃喃:“果然......”
“到底怎么了?”霍酒酒迫不及待地問,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南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