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珩還在解釋著,聲音壓得很低,“我真的知道錯了?!?
我呼吸一窒,連心臟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停止跳動了,故作輕松地笑了出來,“那你是能讓我?guī)е莾鹤邌???
霍聿珩燒糊涂了,好半天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,他不理解安心為什么每次和他見面就是要走啊,走的。
不是讓他走,就是她要走!
他抿了抿唇,用力晃了晃發(fā)昏的腦袋,最終什么都沒說。
他什么都說不出口,好不容易安心回來了,他又怎么舍得放她走。
只要她還在他身邊,他就有機(jī)會彌補(bǔ)......
看著霍聿珩沉默的樣子,我控制不住地?cái)Q起眉頭,隨即又有些釋然。
有些人口中的“真的知道錯了”也不過如此。
“你把我放在你的身邊,你可以口頭上表達(dá)道歉,你可以放下姿態(tài),對著我的時候把好話說盡,可是實(shí)際上呢?你強(qiáng)勢,自大,腦海中根本就沒有是非對錯,你自私得要命!”
我心中無端升騰起一種憤怒的感覺,那種被人戲耍而我又差點(diǎn)當(dāng)真的憤怒。
霍聿珩的表情太真摯,我真的有那么一刻覺得他可能真的意識到了他的錯誤,如果他真的能讓我?guī)е莾汉屯跻屉x開,我事后還能記住他一分的好,能對他評價一個不是太壞的人。
事實(shí)證明,他壞透了!
“滾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