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珩剛躺下沒多久,我以為他正是熟睡的時候,打電話就沒有刻意避開他。
沒成想這個狗男人裝睡,把我和王藝穎的電話內(nèi)容,聽得一清二楚。
電話才剛剛掛斷,霍聿珩手臂突然伸到我腰間,一陣短暫的疼痛后,人已經(jīng)躺在了他的懷里。
他還未清醒,閉著眼睛渾身都散發(fā)著慵懶的氣息,我的心臟突然遭受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鈍痛感。
熟悉的家,熟悉的臥室,熟悉的男人,熟悉的動作。
連他下意識把手伸進我睡衣下擺里的小動作都一模一樣。
他的手掌幾乎要把我的小腹燙穿。
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頸側(cè),“公司我可以幫你,但是不要再讓我從你嘴里聽見沈平安的名字?!?
我身體僵硬了幾秒,把手蓋在他的手背上,讓自己從他的懷抱里抽離。
他輕而易舉的說辭,對我來說像是施舍。
他用他最富有,最不值一提的權(quán)勢給我恩惠,“我不需要,霍聿珩?!?
我和杜卓的再次重逢,總感覺是一場冥冥中的契機。
當初出售股份的時候,霍聿珩幫我用高于市場價的價格售賣,如今再找機會暗中收購,以杜卓的能力,不會出現(xiàn)什么問題。
畢竟當初我媽媽也是什么都不懂,就接手了安氏,杜卓的能力我是絕對相信的。
如果到最后霍聿珩真的不準備幫沈平安了,是不是我靠自己的能力也可以。
如果我還是那個能在安氏集團說得上話的董事長,沈家是否能賣我?guī)追置孀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