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不愛他了。
安心在他們吵架的時候,讓別的男人走進了她的心里,她和別的男人玩了真的。
從今以后她的身體,她的心,他都不稀罕。
他不會因為一個不相干的女人,對她好半分。
我喘息著,狼狽地咬著牙齒,不再開口說一個字。
我能感受到,他迫切地想要走進那個從不屬于他的房子里,至于他要做什么,我不知道。
他抓著我的手,打開了門禁,然后我就像一團抹布一樣,被他不管不問地丟在門口。
暖色調(diào)的家里顯得溫馨,一雙粉色的拖鞋擺在門口,維持著我離開時的樣子。
男士拖鞋在鞋架里,沒有穿過的痕跡。
霍聿珩不是來這做客的,他不管那么多。
穿著高級定制的皮鞋,一腳踩在我的拖鞋上面,而后邁了過去,司機跟在他身后,亦步亦趨。
房間里傳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,霍聿珩雙手插在兜里,我在門口看著他從一間房逛到了另一間房。
沈平安的房間他甚至都懶得踩進去,可我的房間他卻逛了很久。
當我終于以為他要逛完了的時候,他突然又走到客廳,看起了我買的金魚。
客廳里做了一個魚缸隔斷,遠遠地看就像是魚在天上游。
我還和沈平安說我很喜歡這個魚缸隔斷,如果時間充裕,我能看著它發(fā)呆一整天。
當時沈平安是這么說的,他說以后我負責(zé)看魚缸里的魚,他負責(zé)站在桌子上刷魚缸,保證讓魚缸每天都干干凈凈的。
“嘭!”
我被一聲巨響驚得回神。
只見霍聿珩竟然親自擼起了袖子,抄起一旁的椅子,狠狠地砸到了魚缸隔斷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