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勢難堪。
高跟鞋被他脫掉。
絲襪透著肉,他能看清我尷尬蜷成一團(tuán)的腳趾,使壞故意揉捏著我的腳骨。
他看我的眼神都連著電。
我身上一陣發(fā)麻。
“霍聿珩,放開!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?”
“你動(dòng)作最好再大一點(diǎn),否則我看不清你裙底,今天是不是穿了我喜歡的款式?”
......
身穿著西裝,打著領(lǐng)帶的男人,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!
我抬起手,就給了他一巴掌!
響聲清脆。
霍聿珩側(cè)著臉,輕輕一笑,“又打我?你能和沈平安做,就不能和我做?”
我一時(shí)語塞。
“你渾蛋!我和誰做都和你......”
“和我沒關(guān)系是嗎?”他打斷我,伸手就要去摘我脖子上的絲巾,“給我看看你倆做得有多激烈,我看看有我們之前激烈嗎?不知道你有沒有和他講過,我們一晚上要用掉多少盒,他知道你喜歡輕薄的和水蜜桃口味的嗎?”
“別碰我!”
我捂著脖子后退,逼仄的車廂里響起了我高亢的驚叫。
我從未在他面前這樣失態(tài)地叫喊過,激動(dòng)的程度把他嚇到了,他的手掌直挺挺地頓在我面前。
他有些詫異,“你哭了?我只摸了摸你的腳,你就這么委屈,為他守身如玉?”
他說,“安心,有些話,我真的不想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