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金錢不是萬能的,還是我給他們的錢太少了呢?
可是我已經把我們的全部積蓄都用了。
我會回到霍聿珩的身邊去,拿到新的證據,拿到更多的錢,然后我會去到你的墳前,我會給你好多好多錢,我也會還給我,他們霍家欠我的真理!”
我抱著霍聿珩的手臂又緊了些,他以為我很需要他,也用力地回抱著我。
我和霍聿珩之間,只要不涉及曲云煙,一切都還可以正常交流的。
他很尊重我的意見,陪我把母親的遺體運回了國,和我的父親合葬。
葬禮那天,天空飄著小雨。
不大,卻很煩人。
像有什么撓在心上,總讓我感覺有什么事情即將發(fā)生。
儀式盛大,很多人前來吊唁。
我站在最顯眼的位置,接受著賓客的慰問,我重新戴上霍聿珩和我的結婚對戒,無人敢輕視我。
因為我現在不止是霍太太,還是安氏集團總裁。
霍聿珩這個男人是有些大男子主義在身上的,我的脾氣收斂,他也不再強勢。
他可憐我,非要把這個總裁給我坐。
“你什么都不用管,掛名就好,其他的我都幫你處理好?!?
公司的股東全都前來吊唁,他們卻并不只是來送我的母親,更多的是像一條毒蛇一樣在角落里窺探我的一舉一動。
我笑笑看向霍聿珩,淡淡了喊了聲,“老公?!?
他便牽住我的手,給我撐腰。
我了然的笑笑,他這個人在外面面前做的功夫總是極好的,誰要是打了我的臉,那就是在打他的臉。
間隙時,我走出場地透氣,一個人從身后捂住了我的嘴,把我?guī)У搅私锹淅锏年幱疤?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