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想讓杜子衡走,他就不會多此一舉問這一句了。
顯然,龍小山?jīng)]打算放過杜子衡。
“山龍,那杜變乃是天榜強(qiáng)者,雖然他未必會管這種小輩之事,但杜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,你若執(zhí)意要執(zhí)行賭注,肯定會得罪他們?!被矢ζ嫔衲顐饕?。
龍小山同樣神念傳回:“老師你要覺得怕,那就放了他。”
皇甫奇一瞪眼。
怕?
他皇甫奇雖然實力肯定不如杜變,但也是堂堂丹會會長,杜變就是天榜強(qiáng)者,也不敢輕易動他。
明知龍小山是故意激他。
皇甫奇仍不爽。
他冷笑:“我有說過放他,我是為你著想,既然你無懼,那你盡管做你想做的好了,在這乾龍帝國,我皇甫奇怕過誰?”
“老師霸氣威武?!?
龍小山一拱手。
旋即,他轉(zhuǎn)過頭看著杜子衡,和顏悅色道:“杜兄,今天這么多人看著,您金口玉,就別做那等小人才做的事了,和您身份也不配啊,堂堂杜變大人的曾孫,卻做無賴小狗,斗丹輸了賴賬,這要傳出去,多給杜變大人抹黑啊,來,乖,你眼睛一閉,一睜就爬過去了?!?
“你……”
杜子衡差點氣死。
山龍這狗東西的嘴巴真是損人不留情。
他要不爬就是無賴,給曾祖抹黑。
他要爬了,那不更是名譽(yù)盡喪,恥辱一輩子。
年堯怒道:“皇甫會長,難道您真的一點不顧及杜變大人的影響,非要鬧成不可收拾?!?
皇甫奇冷淡的瞥了一眼年堯:“認(rèn)賭服輸,欠債還錢,都是天經(jīng)地義,怎么,他贏了,帶走我弟子當(dāng)丫鬟,要騸了我弟子,就叫沒影響,我弟子贏了,要兌現(xiàn)賭注,就叫不顧及影響了?”
“好!”
“會長大人,說的太棒了。”
“狗屁影響,這里是乾龍帝國,你以為是你杜家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!?
“杜變這么牛逼,他有本事殺到帝都來啊?!?
四周的人皆狂熱躁動。
他們被杜子衡壓了太久,要是讓杜子衡這么輕松走了,他們心里積郁的火氣怎么能發(fā)泄出來。
看到群情洶涌。
年堯臉色更難看了,他自知今天之事難以善了,陡然一抓杜子衡,身上氣息瘋狂爆發(fā),朝龍小山?jīng)_去:“滾開!”
只要離開帝都,他有把握帶走杜子衡。
畢竟,丹會還是擅長煉丹,巔峰戰(zhàn)力并不多。
那可怕的氣息沖擊過來,龍小山一瞇眼,身形迅速后退,同時眉心凝聚出一道可怕的神元刀辟出。
咔嚓!
年堯根本沒把龍小山放在眼里。
直到神元刀斬來,那可怕的神念切割之力,劈入了他神海中,才驚了一下,咔嚓,神元刀斬在他神魂上,連年堯都感覺到一絲裂疼。
如果他有準(zhǔn)備,是不可能被神元刀劈中的。
可是年堯太小看了龍小山。
只當(dāng)他是攔路的螞蟻,結(jié)果被咬了一口,盡管沒有大礙,可因為那一瞬間的停滯,鋪天蓋地的九色天火已經(jīng)涌來。
九色天火撕開了年堯的防御,灼燒得他體表冒煙。
他臉色大變,而且他還要護(hù)著杜子衡。
他大吼一聲,祭出本命法寶,狠狠的撞開九色天火,不過又有幾道強(qiáng)大的攻擊沖撞過來,皆是丹會巔峰金丹,年堯身體劇震,杜子衡也脫手飛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