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和秦絕斗嘴,韓一水明顯還不在一個層次上,就像是和一個沒膽的人比膽量,又怎么比得過人家呢,因為他連膽都沒有,又怎么能知道什么是怕呢?
沒有再多說什么,大戰(zhàn)一觸即發(fā),秦絕明顯沒有什么耐心了,只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點上,叼在嘴里,直接拉過一個病人,甚至連脈都沒有把,便直接出針了,他這一手明顯比殷小離要快多了,指尖輕點銀針飛舞,讓人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針的,可是每一針便問問地落在了病人的穴位之上。
自從金蟬蠱母蘇醒之后,秦絕的身體每天都在恢復(fù),這次吞食了大塊的蠱石,金蟬蠱母終于再次進化了,進化后的蠱母不但更加強大了,而且所反哺回來的奇異能量,正在緩緩地修復(fù)秦絕的傷體。
所以這幾天秦絕的心里一直都很焦急,劉四已經(jīng)成功的取回了玉皇草母,如果先前他對草母來修復(fù)身體的把握只有五成的話,那么現(xiàn)在便足有九成了,只是究竟能恢復(fù)到什么層次,他也不能確定,不夠這總算是有了希望。只要傷體得以恢復(fù),而他也有了應(yīng)付瘋魔的能力,到時候也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。
秦絕所施展的針灸之法正是銀針刺穴,對于癌癥的治療,現(xiàn)在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,至于這套針法能夠全面進行壓制,可以將癌癥的病情全面控制下來。不過很明顯這卻也并不是以往的銀針刺穴,只是隨著病癥的不同,秦絕也在調(diào)整針刺的穴位和方向。
兩分鐘后,秦絕終于停了下來,這時候他不由得透過大屏幕瞥了一眼韓一水的動作,不由得微微一驚。
“不愧是韓醫(yī)的領(lǐng)袖人物,針灸之術(shù)果然非同尋常,先前高月曾經(jīng)侵入過韓醫(yī)的數(shù)據(jù)庫,得到了一些資料,其中便記載了韓一水自創(chuàng)了兩種針法,一則是先前韓三斤所施展的梨花陣法,而另一種便是暴雨陣法,動如疾風(fēng)驟雨,似鼓點敲打芭蕉,果然非同一般,按照他所施展針法,再配合一段時間的藥物滋養(yǎng),都是很有可能將早期的癌癥消弭于無形之中,雖然我的銀針刺穴也有類似的效用,雖然概率很小,卻也難保多年之后不會再犯。若是如此的話,還真有可能輸給他了?!?
秦絕神色微冷,此時銀針刺穴已經(jīng)施展完畢,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夠補救,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了。
另一邊,韓一水的針灸也極盡結(jié)束了,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,也瞥了一眼秦絕所施展的針法,不由得冷聲一笑。
“秦政不過五十多歲,便能領(lǐng)悟出這么高層次的針法,不愧是中醫(yī)集大成者,只是可以對于治療癌癥來說,你們始終稍遜一籌。”
想著,臉上滿是喜悅之色,再也不去管秦絕,埋頭繼續(xù)落針了。
沉思之間,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來,他體內(nèi)有金蟬蠱母此乃是無上圣物,憑借此他可以百病不生,百毒不侵,那么蠱蟲能否徹底驅(qū)除癌癥的病變細胞呢?
這似乎是一個大膽的想法,尤其正當(dāng)這個關(guān)口,根本不會給他實驗的機會,倘若一旦嘗試失敗,他體內(nèi)有蠱母,自然可以控制蠱蟲不會對人體造成影響,但是這一局怕是要輸了。只是眼下,秦絕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。
皺了皺眉,秦絕手指輕輕一彈,一陣銀針劃過指尖,一滴殷紅的鮮血便溢了出來,指尖輕彈,血珠便被秦絕悄然彈進了患者的嘴里。
血液中隱藏著他控制蠱母分化出的蠱蟲,雖然只有一個,不過進入到病人的體內(nèi)他很快便能感覺到蠱蟲的移動。
很快,秦絕不由得大喜,果然和他預(yù)想的一樣,蠱蟲真的能夠吞噬癌變細胞,不僅如此,而且他能找到病變的部位,通過吞噬細胞之后,反哺出一種奇特的物質(zhì),用于機內(nèi)的修復(fù)。
既然蠱蟲有效,那么秦絕倒也用不著太過麻煩了,迅速將病人身上的銀針取下,只留下病變部位的銀針,用來全面的壓制癌變細胞,方便蠱蟲的吞噬。
有了這個發(fā)現(xiàn),秦絕便沒有更多的躊躇了,只見他指尖的銀針再次出手,分別扎向剩下的兩個病人的身上,不僅如此,他依舊依法炮制,將蠱蟲引入病人的體內(nèi)。
此時場下的人都很奇怪,因為秦絕的銀針突然變了路數(shù),不僅如此,就連扎針的數(shù)量也少得多了,眾人滿是疑惑,的確有些看不懂了,場上的眾人皆是如此,就連韓三斤和韓一水兩人都不知道秦絕究竟在做些什么,只是他動作卻看不出任何的章法。
“這小子在玩什么?難道是明知他的銀針刺穴比不上我,就干脆以這種方式來變向認輸了么?”一聲輕喃,韓一水也很是疑惑不解。
“或許這是唯一的解釋了,他的陣法雜亂無章,完全沒有什么玄妙的地方,這一局他們應(yīng)該是輸定了。”旁邊的韓三斤也小聲笑著,臉上滿是狂喜。
看他看來,眼前的秦絕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之輩,雖然醫(yī)術(shù)上有些獨特的天賦,卻是無論如何無法也他爺爺相比的。韓一水的暴雨針可是實實在在地救治好很多癌癥患者的,雖然不能普遍推廣,但是其效用顯然要比銀針刺穴要明顯的多,更不要說秦絕現(xiàn)在只是一通毫無章法依據(jù)的亂扎了。
很快秦絕的動作便停了下來,他不由得伸了一個懶腰,點了一支煙,優(yōu)哉游哉地坐在那里,悠閑地看著手表上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