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里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,一眾**都匯聚在此。塵封的黑色大鐵門中,匯聚了一批華國最優(yōu)秀的科學家,正在展開瘋狂的研究,這里是絕對的禁區(qū),保密等級也是最高。
朱老親自將秦絕迎了進來,身邊還陪著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。
“君皇,你來了?!闭f著,有扭頭對著身邊的老人輕聲道。
“穆總工,這位便是我龍廳之主,當年這些資料和設備都是他帶回來的?!?
穆總工急忙上前,緊緊的握住了秦絕的手,臉上滿是激動。
“秦將個軍,你是民族的英雄啊,正因為你們的努力,才我華國才得以繼續(xù)這項偉大的研究,老頭子感謝你們啊。”
老人的態(tài)度很誠懇,激動得不能自已。他已經92歲高齡了,奉獻了一生,也是當今華國最為權威的科學家之一,可惜這里很多研究都不能公之于眾,否則的話,憑借他一生的研究成果,就是諾貝爾獎,恐怕都獲得數枚了。
“穆老過獎了,跟你們這些科學家相比,我們真是汗顏,你們是民族的脊梁,挑起了復興的重擔,功德巍巍,必將永垂千古,永世銘刻。”
秦絕也是打心眼里佩服這群科學家,他們與政客不同,真是因為他們嘔心瀝血的研究,華國才能屹立世界,龍起東方。
“秦將軍客氣了,龍廳這些年對國家的貢獻都是有目共睹的,老頭子可是佩服的很,這才是我軍人應有的樣子?!?
老人臉上揚起一絲驕傲,他們這些老人,拼搏一生,所為的便是國家的繁榮昌盛,軍隊的威武和強大,對民族的熱愛早已流進了血液之中。
五年前,龍廳的變故,他也是親身參與的,當時很多人主張要將秦絕送進軍事法庭,但就是這樣一個溫文爾雅,儒生氣派的老人,最后竟然怒拍會議桌,說出了一句至今還讓這些個**汗顏的話。
“你們想處死他嗎?你們的錯誤,讓一批批熱血青年血灑外域,現在還要處置不世的功臣,我告訴你們,要是你們敢動龍廳一根毫毛,老子便不伺候了,這個總工程師另選高明吧?!闭f完,老人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原本他并不是去參加大會了,只是想見見秦絕,順便詢問一下一些研究現場的細節(jié)和研究對象的反應,但是聽到這幫人還在研究怎么處罰他,老頭子立刻便火了。憑借他的地位,還真沒有一人敢不給他面子。果然,一眾**全部緘口不。
朱老對兩人笑了笑,高興的說道:“好了,你們也別互相吹捧了。穆總工,秦絕便是執(zhí)行這次任務的人選,人我給你帶來了,所以還要麻煩您進行一下測試,這樣這次任務成功的幾率會大些,這小子今年才25歲,我可不想被玩死了?!?
穆老臉上微微色變,心情一下子復雜了起來,進行了五年多的研究和實驗,他很了解這項實驗對人體的傷害,讓這些人遭受摧殘,他心底也是一萬個不愿意,但是正因為如此,或許只有秦絕這樣的遠超常人的猛將,才能渡過難關。
微微點了點頭,老人拉著秦絕的手,像是一個長輩一樣交代了起來。
“君皇,此事兇險的很,我本來是不贊成的,但是我們的研究進入到了瓶頸,缺乏一些數據,所以不得已,才如此做,你可要想好了?!?
秦絕微微笑了笑,望著掛在墻上的國旗和軍旗,正色道:“你們?yōu)榱诉@項研究耗盡了心血,不管是為了華國,還是為了同袍的激昂斗志,我也義不容辭,穆老放心,就是死我也要完成這項任務。”
“好,那老頭子就陪你瘋狂一把?!崩先嗣偷赝撕笠徊剑敝钡木戳艘粋€軍禮,這么多年這還是老人第一次向別人敬禮。
秦絕也是微微一怔,急忙回了一個禮。
“華國,屹立不倒,盛世久安。”
“好,好,好……”老人連叫了三個好字,激動的熱老盈眶,沸騰的血液再燃,早已被歲月磨滅的斗志再次在心頭燃起。
“老頭子時日無多了,若能完成這項研究,我也死得其所了。謝謝?!崩先瞬亮瞬裂蹨I,難掩心頭的激蕩。
“穆老,您千萬別客氣,跟您相必,我萬不敢承您一個謝字。”秦絕躬身給老人鞠了一躬,對老人他是從心底的恭敬。
“好,老頭子倚老賣老就受你一禮,從今天開始,你我就兄弟相稱,我叫你秦小兄弟,你叫我慕老哥,如何?”
“這……,小子豈敢,您是長輩。”秦絕臉上有些尷尬,老人的資歷和成就擺在那里,秦絕卻也不能不在乎。
“我自狂歌空度日,飛揚跋扈為誰雄。秦小兄弟,都說你們龍廳無法無天,狂妄不羈,怎么?你還怕我這老頭子不成?!蹦吕闲α诵Γp聲說道。
“好,既然慕老哥有此興致,那我也不矯情了,慕老哥請。”
兩人四目相對,都大笑了起來,這種惺惺相惜的感情,源于心底最初的熱烈,不管是征戰(zhàn)還是做研究,都是如此。
老人拉著秦絕,將眾人引到一臺大型設備前面,介紹道:“這臺設備便是根據秦小兄弟帶回來的數據和器材,我們組建的針對神經研究的設備,造神號。不過由于實驗關鍵數據的缺失,我們只能復制出當初亞當斯的造神號六成的水平,經過研究我們發(fā)現,這臺設備非常先進,比國際現在所有神經研究機器都要領先數十年。它不但能摧毀人體內的神經系統,來研究人體的神經圖譜,而且可以進行神經搭橋實驗,進行神經改造。只可惜,現階段我們只處于起步階段,連神經破壞也只在肢體神經階段,大腦神經我們就一籌莫展了?!?
老人臉上很是無奈,實驗關鍵數據的缺失,讓他們的關鍵研究停滯了下來,只繪制出一些肢體及內臟的神經圖譜。即便如此,也處于世界領先。所以沒有人比他更期待繼續(xù)這項偉大的研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