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量了,37度已經(jīng)不燒了,就是頭有點重可能感冒……”
小朱說話鼻音有些重,遲鈍的看著這男人拿著碗筷去廚房那邊準備刷碗,由于習慣了被奴隸,她幾乎下意識的就起身,“我來洗?!?
裴昊然披上圍裙,扭頭表情有些復雜的看著她,“不用擔心,我不會把你家的碗刷壞了?!?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是冬天現(xiàn)在水龍頭的熱水沒了,你不習慣廚房的工作……”
小朱弱弱地解釋一句,以前她在他家當保姆,哪敢讓他大老板動手呢。
“我一個大男人還怕碰冷水嗎?”
裴昊然板著臉,好像有點嫌棄她太嘮叨了,“回床上去躺……刷碗這么簡單,你杵在這里監(jiān)督,你是懷疑我的工作能力?”
“我沒有?!?
朱小唯悶悶地回一句,她哪敢懷疑他。
瞧他的背影披著圍巾,還有模有樣的,不過他洗潔精好像放太多了,忽然心底覺得有些好笑。
算了,轉身回自己臥房去。
她習慣了一個人住,平時她家很冷清,距離上一次有男人進她家廚房那是唐聿,唐聿的廚藝很好,拿刀鏟洗碗都一氣呵成,那次看見唐聿在廚房炒菜是帥了她一臉,裴昊然跟唐聿簡直沒法比。
可是她現(xiàn)在覺得,裴昊然笨手笨腳刷碗更加讓她深刻,躺下床,閉上眼睛,揮之不去的都是他的身影。
大概是因為她喜歡他,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偷偷地喜歡他很久了。
吃了藥,朱小唯想她一覺醒來肯定就能好了。
所以她現(xiàn)在大腦里一陣陣的鈍痛,忍著沒有跟他說。
自小習慣了被母親嫌棄,繼父他們欺負,習慣了要堅強,當別的女孩哭著撒嬌的,她知道自己哭夠了就應該去買藥處理傷口,因為沒有人會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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