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直白的話,讓王春梅頓時黑了臉:“你誰啊你,怎么說話的,我們什么時候從她身上撈錢了?”
“你自己心知肚明!”
唐棠以為他們又來找舒婳要錢,叉著腰說:“把自己的女兒當搖錢樹,一個勁的在她身上吸血,還不擇手段的在網(wǎng)上抹黑她,我就沒見過你們這種家人!
現(xiàn)在居然還敢舔著臉來找她,真是臉比城墻還厚!我警告你們,趕緊從這里離開,不然我就喊人,讓大家都看看你們的丑惡嘴臉!”
王春梅來了氣,梗著脖子道:“我辛辛苦苦把她養(yǎng)大,讓她給我花點錢怎么了,輪得到你這個外人說三道四?”
“媽,別理她,她和舒婳是一伙的,當然為著舒婳說話?!?
舒立恒拍了拍方向盤,繼續(xù)說:“別把我們家的人說的那么不堪,看到?jīng)]有,蘭博基尼,幾百萬一輛,你怕是見都沒見過吧,還說我們吸舒婳的血,就我們家現(xiàn)在這條件,舒婳給我們提鞋都不配!”
唐棠掃了眼,一臉不屑:“不就輛破跑車嗎,給我們家傭人買菜她都嫌寒酸,還成你炫耀的資本了,真是讓人笑掉大牙!”
舒婳拉了拉唐棠:“別和他們浪費時間了,我們走吧。”
對于舒立恒和王春梅,多和他們說句話,舒婳都覺得是在浪費口舌。
唐棠白了王春梅母子一眼,本打算直接離開,結(jié)果舒立恒不服氣,沖著她喊道:“我看你是嫉妒到眼紅了吧,還你家傭人都嫌寒酸,我這可是頂級豪車,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!”
王春梅哼了一聲,接著他的話說:“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家子,吹牛不打草稿,立恒,我們別搭理她,像她這種年紀的小姑娘,心眼多著呢,八成就是看我們發(fā)達了,想用這種方式引起你的注意,你可別上當。”
“我才看不上她呢,牙尖嘴利的,一點都不溫柔?!?
兩人一唱一和,仿佛真是那么回事。
唐棠這暴脾氣,擼起袖子就要去收拾他們。
舒婳伸手攔住她,回頭冷冷道:“舒立恒,家里沒有鏡子總有尿吧,看你那副河童長相,別人看你一眼都辣眼睛,還幻想別人能看上你,真是癩蛤蟆貼腳面,不咬人但惡心人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