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立恒接著她的話說:“是啊姐,父母之恩大于天,你怎么能說不認媽就不認媽,這樣和白眼狼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縱使舒婳心如止水,聽到這些話仍十分來氣。
“之前你們是怎么對我的,我不想再費口舌去復述,我為什么不認你們,你們心里比誰都清楚!
還有,舒立恒,白眼狼這三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,你不怕爛舌根嗎?
拋開別的不談,我對王女士已經(jīng)盡到了贍養(yǎng)義務,你呢,你做過什么?
除了啃老,一天到晚癱在沙發(fā)上打游戲,就是整天做發(fā)財夢,被人騙去貸款欠一屁股債,完事還得求我來給你擦屁股!
要不是璟川,你至今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,你還好意思來指責我,我要是白眼狼,你就是一條沒用的廢狗!”
罵出來后,她感覺ru腺都疏通了。
舒立恒怔愣兩秒,反應過來后,瞬間氣得臉紅脖子粗:“舒婳,你竟然說我是狗!”
舒婳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,但仍昂首挺胸:“你不是嗎,除了會對著我汪汪叫,你還有什么本事?”
“你!”
趁激怒他的間隙,她甩掉他的手。
王春梅立馬上前維護兒子:“舒婳,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,有姐姐這么罵弟弟的嗎?”
舒立恒氣急敗壞的向她告狀:“媽!你看看她,不就是嫁了個有錢人,現(xiàn)在眼睛都長到頭頂了,竟然這么貶低我!”
王春梅輕拍著他的胳膊以作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