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張?zhí)靷愑兴系f分之一的肚量,相信寧宸,如今穩(wěn)坐龍椅,坐擁大玄,豈會淪為喪家之犬?
“老奴知罪,請陛下恕罪!”
宗思柏跪地哀求,但眼神卻異常陰冷。
以前的宗思柏,家人死絕,孤身一人,什么都不在乎,更不怕死他只想拉著整個大玄為他的家人陪葬。
可現(xiàn)在他又孩子了,有了子嗣就有了牽絆,所以變得怕死。
而且,他已經(jīng)不甘于屈居人下了。
他要為他的子嗣留下一片大大的家業(yè)。
現(xiàn)在在襄州,張?zhí)靷愒贈]用也姓張,正統(tǒng)皇家血脈,東境軍都認。
若是扯到島嶼上,離開大玄,張?zhí)靷愐簿蜎]用了。
這次從大玄離開的時候,張?zhí)靷悗缀醢褔鴰焯涂樟?,而且將原本準備對付昭和國的?zhàn)船都調(diào)到了東境。
有這些,一旦撤到島上,宗思柏計劃除掉張?zhí)靷?,然后學昭和國,在島上建國,自立為帝。
其實章旭失敗,宗思柏還是很開心的。
因為章旭是張?zhí)靷惖男母箰蹖?,那一萬騎兵也是張?zhí)靷惖挠H軍,從大玄京城帶來的。
如今,這些人都回不來了,有利于他日后起事。
康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宗思柏,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,小聲嘀咕了一句:“聽說張?zhí)靷愲x開大玄京城的時候,把大玄國庫掏空了?!?
康霄看了他一眼,心領神會,看來他這個弟弟盯上了張?zhí)靷愂掷锏慕疸y財寶。
康洛看向張?zhí)靷?,道:“現(xiàn)在不是問責的時候,寧宸行軍緩慢,必有古怪,我們得盡快打聽清楚這才是重中之重。
我現(xiàn)在擔心,他是否已經(jīng)知道我暗中率軍來了襄州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