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民同學(xué),那你知道選上的要求是什么嗎,自己報名還是班里投票,還是院里根據(jù)成績選?”
劉民搖頭道:“不清楚,我打聽到的消息是只選出了大約交換的學(xué)生人數(shù)。”
“不過既然學(xué)校十分重視這次學(xué)術(shù)交流的話,我猜交換的學(xué)生應(yīng)該是德智體美各方面都十分優(yōu)秀的同學(xué)吧?!?
剛剛問劉民的女生道:“要是我能被選上就好了?!?
“夏曉萍,你就這么想去港城?”
本來這句話是沒有問題的,但是有問題的是這個人說出這句話時的語氣。
那陰陽怪氣地語調(diào)就像夏曉萍想要去港城讀書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。
夏曉萍看著說話的男人,大方且不避諱地說道:“我想,怎么了?”
“呵,不怎么,那么想去資本主義的地盤,我看你的心說不定早就已經(jīng)被資本……”
“馬文正!”
夏曉萍沒等馬文正說完直接起身對著他喊道:“少拿你以前在社會上給人亂扣帽子的行為來扣到我身上!”
“我告訴你,我夏曉萍行得端坐得正,想去港城交換讀書也是為了學(xué)習(xí),更何況這是學(xué)校都允許的事情,輪得到你在這里給人潑臟水?!?
“我看你就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拿到交換生的名額,所以才在這里逮著一個人就給她潑臟水!”
“你放……”
“放什么?放以前你就是一個朝秦暮楚的小人!”夏曉萍說著冷笑一聲繼續(xù)道:“你也就有本事和我大小聲,昨天隔壁班里的一個男生不小心撞到你,你屁都不敢放一個。”
“你不會是覺得我好欺負吧,覺得欺負我一個女生特別能彰顯你的大男子氣概!”
夏曉萍太會說了,從開口一直說到老師進門,一點兒插話的余地都沒有給馬文正留下。
“上課了,坐回自己的位置?!?
老師一進來,夏曉萍對著馬文正冷哼了一聲后坐下。
而林宜知的同桌金代玉看著夏曉萍挺直的后背,默默地豎了一個大拇指。
豎完大拇指后,金代玉小聲地對林宜知道:“我就佩服像曉萍同學(xué)這樣的人,坦坦蕩蕩?!?
金代玉是來到首都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女人擁有事業(yè)心和野心并不是一件壞事兒,甚至可以說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,因為這樣的人往往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
但以前在她老家的時候,人們是不喜歡太有能耐的女人的。
他們說某個女人很有能耐的時候,并不是帶著欣賞的語氣,而是那種貶低。
因為在他們的眼中,只有家里男人沒能耐才會顯出女人能耐。
金代玉不喜歡他們對待女同志的態(tài)度,所以才拼命考出來。
事實證明她的決定是對的。
一天的功夫兒,首都大學(xué)馬上要和港城大學(xué)交換學(xué)生學(xué)習(xí)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學(xué)校。
中午下課林宜知和金代玉他們?nèi)ナ程玫穆飞?,周圍全都是議論這件事情的學(xué)生們。
“你們看,那不是咱們校長嗎?!毕臅云贾钢谑程么翱谇按蝻埖哪腥说溃骸靶iL怎么來食堂了?”
劉民看了眼四周,低聲道:“你們看到他旁邊那個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了嗎?”
夏曉萍等人連連點頭。
怎么會看不到,從進食堂的那一刻他們的目光就被那個男人吸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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