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往鷹國紐約的飛機準(zhǔn)時起飛。
陳楠和白芷冉進(jìn)入頭等艙,坐在了彼此相鄰的座位上。
不過兩人剛坐下不久,便注意到了熟悉的人影。
方才那青年竟然也和他們一樣走進(jìn)的頭等艙,不過比起剛才的囂張跋扈,此刻的他卻像個二五仔一樣跟在一個金發(fā)碧眼的外國人身后。
白芷冉面露不屑,輕聲嘟囔道:“搞了半天,原來還是個罕見!”
不料,她話音剛落,青年便猛然轉(zhuǎn)過頭,犀利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這要是其他人,魯牧川自然不會客氣。
但這女人的身后可站著一位武道宗師,他可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那女人也和我們同一班飛機?”
克爾頓也注意到了白芷冉,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些。
魯牧川心中一驚,連忙小聲提醒道:“克爾頓先生,這女人的身邊真的有一位武道宗師,在飛機落地之前請您千萬別太別太高調(diào)!”
他真的害怕,萬一克爾頓在飛機上惹怒了那位武道宗師該怎么辦。
雖然飛機在行駛中,哪怕是武道宗師也不敢動用全力,畢竟飛機一旦墜毀,哪怕你是地境強者都不能幸免一難。
但,武道宗師多付他一個內(nèi)勁武者,根本就用不著動用全力。
“呵呵呵,區(qū)區(qū)武道宗師算什么,等到了鷹國,你認(rèn)為他還能掀起什么風(fēng)浪來嗎?”
克爾頓操著一口不怎么標(biāo)準(zhǔn)的普通話扯著嗓子說道:“哪怕他就是能飛天遁地,到了鷹國都得給我縮著脖子做人!”
很顯然,他這話就是說給白芷冉聽的。
白芷冉也不傻,自然是聽出了克爾頓的外之意。
陳楠也有些無奈,突然有點后悔帶白芷冉一起去鷹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