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承歡羨慕嫉妒恨了,這是什么上天的寵兒啊,十年過去了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。
“發(fā)生了一些事情,你們過了十年,但是我跟王爺在那個地方才過了一年多。所以我跟王爺?shù)臉用驳故菦]有什么改變?!苯馔頇幮Φ馈?
“還有這樣的地方啊,我想去?!?
“沒機會了,那個地方永遠(yuǎn)都不會再有人進出了?!?
“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?!庇癯袣g惋惜道。
“不過你回來了也行,就你這醫(yī)術(shù),我這皺紋,我這白發(fā),你肯定有辦法。到時候咱們?nèi)朔?,我三你八怎么樣?”玉承歡挽著解晚檸的胳膊就要談生意。
“這件事情以后再說,我來找你只為了一件事情,借一步說話。”解晚檸道。
見解晚檸嚴(yán)肅起來了,玉承歡也認(rèn)真了起來,“好,你跟我來?!?
樓上有單獨的廂房,只供玉承歡這位東家休息的。
解晚檸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,玉承歡二話不說就答應(yīng)了。
“晚檸,你說什么我便幫你什么,我早就看那些狗官不爽了。以前你們在的時候,我們做生意多爽快啊,現(xiàn)在呢?每做一筆生意,我們就要拿出五成的利潤分給那些官員?!庇癯袣g真的是恨得牙癢癢。
“放心,既然我跟王爺已經(jīng)回來,絕對不會放任這件事情不管。奸臣當(dāng)?shù)溃蝗鐏韨€清君側(cè)?!苯馔頇幚渎暤?。
“你說的沒錯。”
“苗疆那邊的情況如何?我這次回來,還沒有搞清楚大家目前的狀況?!苯馔頇巻柕馈?
“不太好,你也知道,苗疆跟你關(guān)系密切。陛下是鐵了心要抹掉你跟戰(zhàn)王的痕跡,苗疆自然是受到了打壓?!庇癯袣g說的還算是含蓄的。
苗疆作為黎國附屬國,每年的進貢都是一年比一年貴重,已經(jīng)超出了苗疆的承受能力。
解晚檸被氣笑了,“當(dāng)初我跟王爺真是瞎了眼,竟然捧了他做皇帝。他如果執(zhí)意如此,對我苗疆不仁,那別怪我苗疆不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