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少松自認(rèn)對葉琉璃足夠?qū)捜?,也是費(fèi)了心思的。
他甚至還想要和她走下去試試。
和她坦承了沈文思的事情以后。
歐少松也覺得是時(shí)候確定關(guān)系了。
本來打算趁著日出最美最浪漫的時(shí)刻,問她要不要談個(gè)戀愛看看。
誰知道,唐安把沈文思叫來了。
人多不好示眾。
他就想著晚上在餐廳定一頓燭光晚餐,再同她說。
誰知她說不玩就不玩。
虧他如今因?yàn)樗南矚g,而感到成就與自得。
或許是因?yàn)橄胍J(rèn)真了。
此時(shí)面對她像是逼迫他就范般的。
他突然覺得很難去哄。
歐少松把煙灰撣向窗外,斜了葉琉璃一眼。
“葉琉璃,以后別再說那些話了?!?
葉琉璃重重地咬住下唇。
她反問:“因?yàn)檫€沒膩我的身體?”
歐少松一手夾著煙,眉宇間有少見的冷淡。
“你要這么認(rèn)為,那就是吧。”
而后。
他深吸了一口煙,湊過去,輕輕吐在她的臉上。
目光深邃又帶了點(diǎn)挑釁。
“你這么好的大寶貝,我怎么舍得放走呢?!?
他的聲音一別清朗,此刻有些低沉。
葉琉璃了然又自嘲的笑笑。
是吧。
他對她的舍不得,怎么可能會是因?yàn)閻邸?
只是還沒有對自己物盡其用罷了。
和他做過幾次。
她摸得清楚,他喜歡女人在床上是什么姿態(tài)。
他不喜歡含蓄的。
單論表面。
沈文思那種清淡如菊的,確實(shí)不是他的菜。
他歐少松,一定是還沒嘗夠她葉琉璃的新鮮。
葉琉璃嘆了一口氣,沒有心情同他繼續(xù)糾纏下去。
她淡淡地問:“我現(xiàn)在可以回家睡覺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