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佳念見他動怒,也不害怕,兇巴巴的回?fù)舻溃骸澳闶悄茏龅贸鰜?,但我告訴你,我也不怕!我們家現(xiàn)在不比當(dāng)年了,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唄,你就再警告我又有什么用?我不在乎!”
呂詩薇見倆人有要吵起來的架勢,連忙勸阻道:“程哥,你消消氣,別吵啊?!?
“你有什么資格叫他程哥?”陳佳念把火氣朝呂詩薇身上撒,“就你這樣的,他瞧不上,你別白費心機了!”
呂詩薇也是豪門出身,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,聽完陳佳念的話,她厲聲斥道:“你怎么說話呢?有沒有教養(yǎng)?難道你爸媽都沒教過你嗎?”
她又一聲呵笑,“難怪程哥不要你了,就你這樣子的,沒有男人會要!”
呂詩薇的話戳到了陳佳念的痛處上,她氣急敗壞,上前來就要去扯呂詩薇的頭發(fā)。
可她哪知道,呂詩薇練過散打的,別說女人,就是個男的也輕易進不了身。她動作迅速,一把鉗住了陳佳念的胳膊,給別了過去。
“說不過就想打人?”呂詩薇譏笑,“啥也不是!”
“疼,疼!”陳佳念喊著,“你放開我?!?
呂詩薇看向景逸程,問:“程哥,要放嗎?”
此時這倆糾纏在一起的女人已經(jīng)成為了風(fēng)景線,景逸程也不想丟人現(xiàn)眼,皺著眉,使了個眼色,“讓她走吧?!?
陳佳念被松開,她朋友也過來了,扶住了她。
“景逸程,我告訴你,這輩子,不管是夏晚榆,還是這個小潑婦,你都別想成,有我活一天的,你都別想!”陳佳念順著自己的頭發(fā),氣沖沖的說,之后在朋友的攙扶下離開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