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管,既然沒錢,那你就再去求蘇暮沉,總之,要么救公司,要么給我錢。我不想再說第二遍!”
任靜怡悲憤的看著他,“周時,你何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呢?我們已經(jīng)沒有感情了,好聚好散不行嗎?”
“我們怎么沒有感情?我還是很愛你的??!”周時的手指刮著她的臉龐,“所以,識趣點,你知道怎么做的?!?
任靜怡打掉他的手,深呼吸一下,問:“就非要找蘇氏集團(tuán)嗎?別家?guī)筒涣???
周時譏諷一笑,“老婆,你是不知道家里公司的窟窿有多大,是嗎?現(xiàn)在除了蘇氏集團(tuán),誰還有這個實力填上咱們家這個無底洞?”
“我就不信了,海城沒有!”任靜怡也有自尊,她求過一次蘇暮沉,不想再求第二次。
“怎么?不想去求你那師弟?出自同門,多少都會好說話的,你現(xiàn)在沒資格談面子尊嚴(yán)了!”
任靜怡轉(zhuǎn)身去拿包,說:“我就不信海城沒有公司能幫咱們?;蛘撸医o你曾經(jīng)投資的錢,咱倆離婚。”
周時掏出煙,漫不經(jīng)心的點燃,吸了一口說:“幾千萬,你給得起嗎?”
“幾千萬?你開什么玩笑?”任靜怡震怒的說:“當(dāng)初你就投了多說幾百萬!”
“你也說當(dāng)初了,那我的錢投進(jìn)去,不生錢嗎?你要給得起,那咱就離。”周時又吸了一口煙,“就看看老婆你,有沒有這個能耐了?!彼f完,把嘴里的煙朝她臉上吐去。
任靜怡揮了一下手,咬著后槽牙瞪了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出了辦公室。
晚上,蘇暮沉下班回家,顧繁星和胖達(dá)剛睡醒。
“老婆,我回來了?!边M(jìn)到臥室,他先捧著顧繁星的臉親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