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恢復(fù)了一些記憶
這樣的異像本就難得。
再加上周老的為人和他所說的話。
全部人的視線都朝著盧浮塵看了過去。
對比之前盧浮塵的能善道,現(xiàn)在的他,在說什么都沒人信了!
要知道g市的商會之所以能在改革開放的時候,立住腳跟,實際上背后靠的就是周老。
只是那時候,周老的年歲太高,才會有意培養(yǎng)人才。
盧浮塵當(dāng)時就是個跑堂的,假如不是周老,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是。
現(xiàn)在周老魂魄顯身,指著盧浮塵的罵,一切答案不而喻。
“是我的錯,是我識人不清,秦老當(dāng)時把商會分部交給我,我沒有替秦老守住,還把它推向了深淵?!?
很顯然周老,心里是滿腔的悔恨和愧疚。
“我就在這里,眼睜睜看著你和朱家利用商會洗黑錢,欺負小企業(yè)家,迫害我們自己人,就因為他們沒給你們好處?!?
周老看向盧浮塵時,周身騰起了無盡的怨氣!
“我恨我的無能為力,我更恨當(dāng)初自己覺得你可憐給你飯吃!盧浮塵,你根本不配站在我南方商會!”
盧浮塵雙手攥了一下,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就是以前,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,商會遺址這居然會有這個周老頭都亡在。
明明之前他讓人來看過,根本沒問題啊。
就連那位大師都說,一切正常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!
如果知道這老頭的亡魂在這,還在關(guān)鍵時候出來,壞他的好事。
他不可能讓他舒服這么久!
周老但是看著盧浮塵的臉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:“你是不是很奇怪,為什么你找了那么多道士來,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我?!?
“你太小看人了,我生前沒有替秦老守住我們的商會,死后我肯定要守住商會的最后一道氣運,盧浮塵,你要的不就是秦老和商會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功德嗎?”
“我告訴你,你休想!它只會屬于秦家后代!”
這時候,看著這一切的源寂大師才悟了:“原來如此,原來這才是遺址怨氣縱生的根源。”
都說俠義之人為表忠心,都會守在一方。
現(xiàn)實中這種事及其的少。
所以源寂根本沒想到這一點。
一個人的死后,魂魄還留著,是為了守著主家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秦老太爺當(dāng)年到底是一個如何的人物,竟會讓這么多的能人,認他為主?
就在源寂大師正想著的時候。
周老的視線落在了秦晚的方向,眼神柔和了很多:“我以為我等到油枯燈滅,也等不來商會真正的繼承人,畢竟秦老也沒給我指示?!?
“現(xiàn)在我才知道,原來秦老早就有了準(zhǔn)備?!?
“秦丫頭......啊不,應(yīng)該叫您大小姐?!?
“我們曾經(jīng)見過,那時候我就站在秦老身邊,在滬市法租界,您…上門,說您是秦老的孫女?!?
別人聽不懂周老的話,覺得他是記憶混亂了,差著輩數(shù)的人,怎么可能見過。
但秦晚卻能聽懂他的意思,她以前一直以為陣是不會影響到現(xiàn)實軌跡的。
隨后逐漸她發(fā)現(xiàn),通過媒介,也有可能是一些魂魄強烈的感情,一些記憶還在。
周老,是她在陣里見過的人,那時候他有四十歲嗎?
秦晚輕笑:“我確實是爺爺?shù)膶O女?!?
周老明白了她的意思,笑了起來:“假如知道有大小姐在,我應(yīng)該早一點托夢給您,我在這守了這么多年,現(xiàn)在終于能安心了?!?
“大小姐,南方商會,物歸原主?!?
“請您,落座?!?
誰都沒見過,周老生前對誰這么恭敬過。
年齡最長的倒是還有一點印象,商會里掛著的照片上,周老這么對過秦老太爺。
那時候周老好像是個助理,帶著懷表時不時的看一眼。
而秦老太爺則是在他旁邊輕笑,一身西裝筆挺,像是留過洋的,很儒雅的商人。
都說千里馬難求,實際上伯樂卻更少見。
周老從來都沒忘記過建立商會,是為了什么。
更沒有忘記,手把手帶他經(jīng)商論道,以商救民的老人。
周老側(cè)身時,又像是做回了助理。
在場的人,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秦家不是沒有過后代,他生前也見過秦澤升,那時候已經(jīng)病重了,沉著一張臉。
讓秦澤升哪里來的,滾回哪里去。
所以他們都以為周老是看不上秦家。
可現(xiàn)在仔細想想,好像不是那樣。
他是重新認了這個秦家七小姐為主?
“為什么!”
盧浮塵根本想不明白!
“g市商會都脫離多少年了!那時候秦澤升來,你不是說過,除了秦老太爺親自來,你才會把商會交出來,好啊,你自己死了,你就想著讓位了?”
盧浮塵面部掙扎著,根本接受不了這一幕。
眼前人的這一個舉動,別說是他以后再找機會了,就連下面那些大大小小得分支,都會徹底屬于秦晚!
畢竟一些關(guān)系,確實是這個老家伙!
“秦澤升是你叫來的?!敝芾下曇艟従彛骸岸笮〗悖瑥囊婚_始就是秦老指定的繼承人,我說了,是我當(dāng)時沒明白?!?
“現(xiàn)在見到大小姐,我明白了,南方商會本來就是秦老留給大小姐的,不是我更不是你,它至于大小姐,這些年的沉寂也好沒落也罷,都是在等大小姐長大,她親自來拿?!?
周老這話說完,會場內(nèi)的人都頓住。
前所未有的安靜,人們都在看秦晚。
而秦晚,不知道為什么。
她開始控制不住的頭疼,像是有人低俯在她耳邊說話。
這么多人在,秦晚并沒有讓自己表現(xiàn)出來異常。
她只是微閉了一下眼,強壓下去一些東西。
但那畫面并沒有消失,反而更加的清晰了。
確實有人,蹲在了她的前面,穿的是質(zhì)地很好的西裝,聲音低沉又沙啞:“又錯了?!?
什么又錯了?
秦晚站在那,想要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