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我得從哪個切口進入,說服我家羅女士接受晚榆呢?”景逸程喝了一口酒,問道。
喬煜眼神發(fā)愣,半晌后說:“我勸你,還是放過夏晚榆吧?!?
“嗯?什么意思?”景逸程不解的問。
喬煜喝了口酒,緩緩說道:“晚榆不適合嫁進你們家,先不說羅女士了,就單單你那兩個姐,就夠她受的,她都走不到你媽那一關?!?
“有我,我不會讓晚榆受到傷害的?!本耙莩绦攀牡┑┑恼f。
“你?”喬煜側頭看他,滿是譏諷,“我可不看好你,你斗不過你們家那三個女人的?!?
景逸程眉頭深皺,“說不定我姐她們倆會喜歡晚榆的?!?
“這種可能性很低,不是一個圈層的,就算是再喜歡,又能喜歡到哪兒去?”
喬煜拍拍他的肩膀,“兄弟,開始我以為你和夏晚榆就是玩玩的,誰知道你卻是動了真心。據(jù)我所知,那姑娘的原生家庭也不太好,你又沒有阿沉那樣的開明父母,所以這條路你可不會像阿沉走的輕松的?!?
景逸程陷入了沉思,喬煜說得對,但他也不會放手。
“所謂擒賊先擒王。我就還是從我家羅女士下手吧?!?
喬煜看他執(zhí)迷不悟的樣子,喝著酒說:“看樣子,你是不會聽我勸的了?!?
“說你吧,你怎么了?吃飯的時候脾氣就那么爆?!本耙莩虇?。
喬煜搖頭,無望的說:“我這無解了,誰都幫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