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初丟了!”
“嗯?”
“從中午到現(xiàn)在,沒有人見過她,我剛才撥了電話,提示關(guān)機(jī),會不會出什么事了?”
沈寒川頓住腳步,冷聲道:“去查監(jiān)控。”
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去查?!?
陳文雅一拍腦袋,哎呦叫了聲,隨后看向沈寒川。
“…沈......沈少......”
男人氣場強(qiáng)大又威嚴(yán),才一對上目光,她就緊張地結(jié)結(jié)巴巴。
沈寒川:“說!”
“夏初有可能去佛光寺了?!?
沈寒川側(cè)過頭,看向她。
陳文雅膝蓋一軟,差點沒跪在地上:“在大巴車上,我順口提了一句說佛光寺很靈驗,她說,她媽媽昏迷了很久,也想去拜拜。”
沈寒川眼眸瞇起,一記眼神掃過去。
顧恒迅速上前:“沈少?!?
“帶他們回酒店休息?!?
“好,那您呢?”
沈寒川沒有理他,加快腳步,向前走去。
夏安然沒有上車,緊跟在他身后:“沈少,這么晚了,你要去哪?”
沈寒川轉(zhuǎn)身,不耐煩道:“有事?”
“你是打算去找姐姐嗎?凌少已經(jīng)去找了,不如我們先等消息…哎呦......沈少好疼!”
夏安然跑的太快,腳踝一下子給扭了,頓時疼的齜牙咧嘴。
她坐在地上,滿懷希冀和期待地看著沈寒川的背影。
然而,沈寒川連頭都沒有回,徑自走到停車場,發(fā)動車子,揚長而去。
留給夏安然的,只有一臉尾氣。
她臉都白了,氣的渾身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