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想到計劃,只能暫時放下雜念,帶著人直奔正門口。
到時,已經(jīng)有不少百姓探頭探腦的在朝這兒看了。
“王妃,下官真的是被陷害的啊,下官真的沒有要殺李慶的意思,是江將軍搞錯了!”
楊主簿哭喊,“下官一片忠心耿耿啊,難不成,攝政王就是這樣對待投誠之人的?若是這樣,我魚城豈不危……”
“清風,掌嘴?!?
蘇棠吩咐。
江舟還沒勸阻,清風已經(jīng)兩巴掌抽在了楊主簿的臉上。
江舟不解,“王妃,咱們還沒說清楚,就這樣把人打了,只怕叫人誤會,寒了魚城百姓的心吶?!?
蘇棠示意他閉嘴。
然后走到楊主簿跟前,“楊主簿既說冤枉,那我問你,你為何帶人去堵李慶?”
“下官是覺得李慶與我有誤會,所以想去解釋清楚。”
“解釋要帶人?”
“下官也是怕李慶暴起傷人,下官是一片誠心,卻怕不被人理解呀。”
楊主簿振振有詞。
蘇棠回頭問江舟,“將軍當時抓到楊主簿時,他可在行兇?”
“是,末將親眼所見?!?
江舟道,“不止如此,他的人還砍傷了李慶……”
“那是李慶自己撞到下官的刀上來的?!?
楊主簿狡辯說。
江舟被他的無恥震驚得啞口無。
蘇棠看向清風,清風會意,上前又是兩巴掌。
楊主簿捂著臉咬牙,“王妃這是何意,難不成不允許下官辯解?”
“本妃當然允許,但本妃也不允許人在本妃眼皮子底下撒謊!”
蘇棠看向一旁跪著的李慶,叫他把被砍傷的胳膊衣袖卷起來。
一道血淋淋的傷口,展露在眾人面前。
楊主簿無聲冷哼,“王妃,一道傷口就能證明下官撒謊了嗎?下官看,王妃是想卸磨殺驢,既如此,又何必說這些廢話,直接殺了下官就是!”
“你想死,也得等本妃把案子審問清楚,你以為你求死,本妃就要成全你嗎?”
蘇棠指著李慶的傷口,“若是他自己撞上去的,那刀口必是從下往上,或是與人平行,你且看看李慶的身高,再看看他傷口的額位置,這刀口,分明是由人從上往下砍出來的?!?
“楊主簿,你在府衙多年,是一點驗傷的技巧也沒有,還是覺得本妃一介女流,不懂此事,所以誠心欺瞞?!”
蘇棠質問。
楊主簿面皮微緊。
蘇棠又道,“你說是去與李慶解釋,本妃也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?!?
李慶會意,立刻跪伏著哭訴,“他就是見事情敗露,要殺草民滅口,還請王妃給草民做主!”
楊主簿帶去的幾個打手也被帶了出來。
幾人才跪下,蘇棠直接拔出清風的長劍,用掌心抵著立在地上,“今日誰敢撒謊,本妃便割去他的舌頭!誰若舉證,便可減輕刑罰,執(zhí)迷不悟者,殺!”
“殺!殺!殺!”
江舟帶來的士兵,立馬受到感染,大聲呼和。
江舟也跟著呼和起來,這威勢,猶如千軍萬馬殺來,那幾人當場嚇破了膽,有一個還當場尿了褲子,引來哄笑。
楊主簿見他們這慫樣,剛才還耀武揚威扯著的‘忠義’大旗,瞬間垮了。
不行,不能就怎么死了!
楊主簿想到昨晚悄悄聯(lián)系他的那個男人,再看近在咫尺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棠,咬咬牙,膝行著慢慢挪過去,“王妃,下官知道錯了,還請您給下官一個機會!”
說完,悄悄打開了衣袖里的一只小瓶子,放出了里面的蠱蟲。